第8章该死(2/2)

这些问题在她脑盘旋，始终没有答案，她快被折磨疯掉。老师在上面大讲特讲，她一句都没有听去。

“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我真的不知会这样……昨天放学阿喆把信抢走，我想等今天再要回来的……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

“对不起……”

“我们找老师说清楚可以吗？就说和阿喆没有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月没注意到她里的冷意与嘲，轻吁了气，而后又惶然，“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叫人？他会不会游泳啊？”

半晌，小月恨恨地问。

“你都了些什么？”小月怨恨地看着蔚思幸，“我要完了！老师说要把这事告诉我爸妈，阿喆妈妈说要找校，我可能会被开除！你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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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用吗？我被你害惨了！如果我被开除了，都是你造成的！”

小月是那么骄傲的人。

小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睛：“你就这么让他抢走？我那么相信你，你怎么这么自私！”

那时候的小区，都喜挖一个池塘。

于是，这场战争，终于还是无可避免地波及到了蔚思幸。

“阿喆！我什么时候给你写过书！你和我去找老师说清楚！”小月尖叫着，睛红得吓人。

蔚思幸静静地看着小月的失措，缓缓了。

班主任听得痛。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好好反省，我会通知你的家。”

“别忘了，你的信还在我这里，如果你跟我妈说，我就让全校看到你的信。”

蔚思幸跑得慢，晚了几秒，正好看到阿喆落，脚生生地刹住。

小月呆了几秒，猛地抓住蔚思幸的手：

她的脸忽地血尽失。

“……为什么信会在你那里？”

阿喆吓了一，慌不择路，跑右边的草地里。刚过雨的草地，泥泞，脚一溜，只听见他的痛叫，书包飞了去，人了旁边的池塘里。

阿喆狡猾一笑。

小月会原谅她吗？

声音涩，竟是连尾音都发不来了。

这是她的错吗？那她现在要怎么？

面对小月的问，蔚思幸拼命摇，除了歉，只能歉。

阿喆是怕小月的，尤其是她现在看起来像个疯婆一样。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说：

“所以，你帮我把信抢回来。是你丢的，你要把它抢回来。”

她二话不说就冲去找阿喆。阿喆正从厕所来，迎面撞上她，先是一愣，随即躲闪。

一幕对话忽然浮上脑海。

恨不得再多看一会儿的，快意。

“不行！”她冲而。

“不行！我不能让同学们看到我的信！”

走办公室门，小月才清醒过来。她什么时候给阿喆写过书？

小月整个人是懵的。待到反应过来局面，也被这阵势吓住，上气不接气地哭起来。

这一整天，阿喆似乎预料到她们的打算，异常谨慎，本无从手。放学铃响，眨间，阿喆的座位就空了。

“是他自己摔去的，不是我推的，不是我，不是我，你看见了对不对，你要帮我作证……”

“这么浅的，淹不死的。”

蔚思幸不知怎么了，脑袋里有什么驱使着她这样说：

这样的场景，应该慌的。不知为何，她睁睁地看着，忽然觉有……快意。

“小妖丽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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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早就想好了。

小月递给蔚思幸一个。

她几乎不敢看小月的脸。上课的时候，她把背得笔直，僵。

小月不想成为一个笑话。特别是，在喜的男生面前。

她们尾随了大半段路，见人都快到家了，小月沉不住气，就跑向前面的那个人影。阿喆不知她们在后面，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有咫尺之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