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話，如果不曾相遇（九）(2/2)

他们被安排在靠窗的吧台座位，两张脚椅并排而立，可将大半个城市尽收底。

甜用的酒，其他她都没嚐过。

「可是??」她不好意思让他迁就。

何娫从未踏足过这样的场所，神有些侷促，却又忍不住四张望，并跟在梁晅后。

他啜着饮料，侧看到她正小咬着千层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她的动作细緻而安静，边还沾了一可可粉。相比从前，她的气明显好了许多，里也添了光。

她靦腆地垂眸，放叉，以自己的小指勾上他的。

梁晅指向窗外，远的海面在夜里漾着微光，「你会想去海边散步吗？」

「喜吗？」他用玻璃轻轻搅动杯中的果。

梁晅翻了一会菜单，低声问她：「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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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她确实喜。不过比起甜，她更喜边的他。

用餐结束前，何娫离席去了趟洗手间。

甜酒吧名为Lune  d'argent，隐匿于一间酒店的楼，梁晅开车载着何娫前往。其实他不嗜甜，但记得她说过喜，前阵有朋友偶然提及这间店，他便默默记了来。

菜单上好几样甜她都很想尝试，但她量小，怕自己吃不，只打算选一，因而迟迟不抉择。

可她不太擅认路，走洗手间后，竟分辨不回Lune  d'argent的方向。沿着走廊转过一拐角时，她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等天气再一些，我们就去。」他伸小指，微微一弯，示意拉鉤。

「没关係，我也不怎么喝。」他瞥见她裙边的蝴蝶结装饰松了，伸手替她重系。

Lune  d'argent的灯光偏暗，烛火在桌面上静静摇曳，映照在墙面上，挑的空间回盪着节奏舒缓的爵士乐。

「不需要顾虑太多。」他闔起自己的那份菜单，「至少??在我面前不需要。」

「啊，叁明治??」她看着他拉缎带，忽然想到他还没吃。

何娫拿纸巾拭双，又抿了抿，「谢谢你带我来。」

后来他们了两杯无酒的果莫吉托，一份生巧克力千层塔、开心果提拉米苏，和香檳麝香鲜油糕。

看她的犹豫，他和煦一笑，「你多挑几没关係，我可以帮忙吃。」

「想。」她没实际去过海边，但心里有所嚮往，尤其是与他一起。

店有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整片夜景，楼房错落起伏，光远近叠。

她步伐不稳地退了一步，率先了歉：「对不起??」

然而，当她看清楚对方是谁，双足顷刻像被什么给攫住，动弹不得。

他打好蝴蝶结，抬起，眸光柔和地回：「我留着当明天早餐，谢谢你特地送来。」

一绪渗透到脉搏里，鼓动着欣，还有久违的踏实。他忽然很想她的发，但只能捺住，避免过于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