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2)

“师兄。”段宝银笑地看着他，“想起我了没？”

她还没来得及有一步试探，段宝令就突然猛地推开了她，后退的动作太大，刚从榻上来还赤的脚踩在青瓷碎片上，尖锐的边缘刺他的足底，在木制的地板上留一凌的血迹。

段宝银哪里见过师兄这个样，本来该鼓起勇气的事，现在居然变得无比自然，甚至让她心甘愿地想再一步，想看看师兄不为人知的一面，看他染上的迷蒙的神和隐忍的。

“师兄，怎么了，你不想？”

温的鼻息萦绕在两人齿缠间，段宝令完全呆住了，连躲闪和抗拒都没有，任由段宝银在他嘴上蜻蜓般碰了碰。

他还在回忆汹涌而至的冲击中，神还有些茫然，意识地顺着她的动作俯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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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来风调傥、缱绻多的桃现在哪有平日里的半分信手拈来的妩媚，而只有满满的错愕和惊恐，偏偏因为药的作用，他的尾比平时更红，委屈的里还汪汪的。

段宝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

段宝银：“......”

见他吞吞吐吐，段宝银往前走一步，挑衅：“你是不是不行？”

两人的指尖在腻的瓶上略略碰，段宝令一阵恍惚，手像电般往回一缩，瓶就摔落在地，粉碎骨。

但他本来不及介意这一小伤，而是睁大了眸。

青瓷片在地上迸裂开来，摔得到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片散落一地，发碎玉般的通透声响，与此同时，段宝银往前一步，一手拽住段宝令的衣袖，另一只手捧上他的脸。

她嘟了嘟嘴，好像坏事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瞬间，他只到脑海中无数记忆被尽数修正，前的画面缭，回忆中无数个瞬间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和前的少女重合，与过往那一声声“师兄”也和耳边听到的那一声呼唤如一辙。

“就知师兄最好了。”

她用威胁的神勒令他不许躲开，然后上前一步，贴上他的，受着他膛的传来的心悸，以及其轻微的动，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师兄，你骗人。你难是嫌弃我了？”

没想到，闻言，原本还一副要守如玉表的段宝令一怔住，结动了动，半晌才发有些沙哑的声音：“没有，我没有......宝宝，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不可能嫌弃你。”

没想到，闻言，段宝令像是找到了借，当即凛然：“对，我不行。”

段宝令红着脸：“咳咳，不是，那个......我不是不想......不是，也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