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2/2)

徐因上没力气，勉笑了一。

如同注了胶的空气满肺泡，徐因努力让自己发声音，“薄荷，带我去医院挂号，我好像复发了。”

名为薄荷的女孩儿费劲地拎起鞋柜上的包，跨过门槛后她用脚勾上门，掺着徐因了电梯。

薄荷抓住了她的手臂，她的表变得很惊慌，徐因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背，输的针被她扯了一半来，药和血顺着她的手背落，目惊心。

吃过药后徐因觉自己好了不少，她嗓音嘶哑:“你怎么来了？”

“薄荷?”

薄荷的本名叫“薄禾”，因为跟薄荷谐音，从小到大从同学到老师就都这么喊她，直接把外号叫成了大名。

四周隐约传过来视线，徐因呼急促，她好像突然被人到了罩里，所有知都变得木讷迟钝。

徐因猛地打断了薄荷的话，她们是大学室友，薄荷知谢津也认识谢津，她见过他们在一起时的亲密无间，也见过她被分手后的绝望和失控。一想到这些徐因就想吐，她抑制不住恐惧和恶心，那粘腻的绪几乎要把她拉地狱。

徐因看到旁边病床的陪护起，张在说些什么，护士拿着托盘匆匆跑过来，拿棉签给她止血。

大脑似乎失去了理信息的能力，分辨不听到的词句与字，徐因沉默地垂，攥手指。

“你先别，我扛不动你。”

十五分钟后，徐因被薄荷带到了最近的社区医院，问诊验血输。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冷静一些。”

因为来的时候几近昏迷，徐因被护士安排了床位，薄荷竖起枕，让徐因躺得舒服些。

“真是吓人，”薄荷看着她犯愁，“年纪轻轻就栽家里了，不知养老院接病人有没有年龄限，二十五六的接不接。”

“别说了！”

薄荷在说什么？

走。

她跟徐因是大学同学兼室友，毕业后在画师，好广泛。

见徐因扎上针，薄荷转护士要输加。

徐因脸苍白，她摇了，什么都没说。

“你说呢？发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我只好过来看看了。”

忙里忙外楼买了早饭送回来，薄荷又跑去缴费窗缴费拿药，回来时徐因已经吃过了早饭——她的胃太差了，只喝了半杯粥。

薄荷在床边坐了来，“原本打算问你晚上有没有空，去酒吧看女舞，现在看也泡汤了，老老实实在家养着吧。不过因因，你不觉得你这几年素质降得太厉害了吗？上学那时候还好好的……”

徐因嗓音沙哑，她的睛睁开又闭上，脑发昏到上没有一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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