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观心(2/3)

“什么行了？”

“我在乎。老的鸭不错，你尝尝。”

到了最后，张慨已是醉朦胧，也大了，仍不忘此行的目的，住酒杯，再不肯喝，“我们这一辈算是毁在了神力上，从此不知味、夜不能眠，胡校尉若肯收留，我们尽心护玉，若不肯收留，我们拼死也得来夺玉，没办法，不由己啊。”

“同意，但是有个要求。”

“算了，我不信那个。他们至少会些武功，你现在没有半功力，怎么护玉？”

“我不在乎。来，喝酒。”

“可我们也不想离神玉太远，既然不能拥有它，那就保护它，至少能留在它边。”

“你们两儿都很听话，对我没有半怀疑，我很满意，可天没有不散的筵席，这里从前是赵宅，现在是胡家，而我是家的人。”

大娘难得地笑笑，“偶尔来串门吧，平时就不来了。”

“啊？”张慨更加茫然。

“当不了护玉，我可以当师爷啊。我从小读书，考中过举人，考士的时候功败垂成。”

“这是我送你的‘好消息’。”

“我不要护院、师爷，我要成立一个‘观心社’。”

胡桂扬要壶茶，正坐在厅里醒酒，大娘推门来，说：“行了。”

“也是实话，但还有一些没说。我们知胡校尉是替陛保神玉，就此断绝念，再没有夺玉的想法。”

“你是皇亲国戚！谁敢请你这个？”

“观心社？”张慨一脸茫然。

胡桂扬摇，“我就是一名校尉，要什么师爷啊？”

“新娘很好，我将你家的财都已托完毕，从今以后，由她家，我就不用来了。”

胡桂扬却来了兴致，“人人皆可社，每月银十两，包吃包住，一次一年，可以打折。如此一来，你们的愿望达成，我也算多个营生，能向大娘个待，怎么样？”

“账房、家都行。”

“你说什么？你同意了？”

“也可以这么说。胡校尉若是还有怀疑，我们可以发毒誓。”

“我与人谁得罪你了？”

“要求随便提。”

张慨叹息一声，“胡校尉这是我说实话啊。”

“已经成亲了，还叫什么‘小草’、‘小’？要称‘人’、‘荆拙’。”

胡桂扬起，“是我得罪你了，还是小草？”

张慨挥挥手，表示简单，歪歪斜斜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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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谎言？”

两人推杯换盏，张慨屡次想要继续劝说，都被胡桂扬用酒拦。

胡桂扬后悔要钱少了，“想要好吃好喝，得另加钱！”

胡桂扬笑：“好吧。”

张慨思忖良久，皱眉：“你要向我们收钱？”

“是吗？”胡桂扬一都不相信，端起酒杯慢慢喝。

“咦，这里也是你的家，为什么不来？”

“呵呵，所以你们不是护院，是护玉。”

“就是那参禅打坐、随便聊天的会社。”

张慨突然大笑，举杯一饮而尽，起：“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们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