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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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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翎还真的听服气了。谢新对那两人设圈,真有降维打击的觉。只可惜后来还是被他们从黑黎峰逃脱了。

那是任何一个没有去过地狱的人,看不懂的神。那也是任何一个没杀过人的人,觉不到的平和。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谢新笑笑说:“确实,我原本的计划更完——先杀他们俩,尸丢在小木屋。再杀钱成峰,

“我也提前去过小木屋,把周围都勘探过,也搞清楚了他们上班时每天的活动范围。在我袭击小木屋的前几天,我在一条他们必经的小径上,遗失了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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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翎也笑了,掏巧克力剥了,嘴里,说:“依然觉得难以相信,我居然真跟你跑了,现在在这么疯狂的事。”

“一个腰包,准确的说,是一些东西。腰包八成新,布料扎实耐用,看起来就像是有人不小心摘放在路边,忘了带走。里有一千多块钱,一个指南针,一个微型手电,一个掌上游戏机。都是非常值钱,并且好用的品牌,在山里生活,都用得上。每一样东西,都装了微型追踪。以防止我失去他们的踪迹。”

向思翎无法不动容。因为当她看到她的睛时,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备受煎熬的自己。

“不要去考虑万一。”谢新一个小瓶,居然是白酒,往嘴里倒了一,“凡事如果都要考虑万一,就不成事。”她笑了笑,说:“我知你是谨慎周密的格,杀个人都要想半年。我不一样,判断好大方向,想好最后的后果,如果也在我的承受范围,就去。幸运的是,随时死去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不惧怕杀人。”

她从那么早,就开始观察她了——这个认知既不令向思翎讨厌,也不令她欣喜。她只是觉得理解,因为谢新说,原本她在犹豫,罗红民该不该上她的死亡名单,结果还没考虑好,人就被向思翎杀了。那么她想来观察她,清楚整件事的缘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于是向思翎接过,喝了一度白酒辛辣的味肚,果然令人神一振,浑起来。

“怎么一直看我?”谢新笑了。

“你怎么确定他们离开的方向?”向思翎问,“万一我们追错的怎么办?万一他们或者我们,先被警察抓到怎么办?”

脸,很难把她跟一系列的谋杀案联系在一起。

她早该认她的,她想。

“什么东西?”

向思翎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杀过多少人?”哪怕是曾经手刃罗红民的她,问这个问题时,心也如同火苗般微颤着。

向思翎笑了,谢新也笑,从包里掏另一小瓶白酒给她。

“我上门找了黑黎峰后勤招工的人,给他了钱,说我是洛龙在外省的妹妹,当然,的确有这个人。说得可怜,妹妹想帮这个一事无成的哥哥,但又有自己的家和生活负担,也不能把哥哥带去外省谋生,怕被丈夫知,也怕哥哥拒绝,所以不想面。本来就是个谁都可以的岗位,那人拿了钱,很能理解。我敢打赌警察找上门时,他知这俩是逃犯,怕惹麻烦,打死都不会说收钱的事,反正又没第三人看到。冒险吗,当然。稳妥吗,当然。这是对人心的拿。不然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这么好的手机会。”

向思翎怔住了。她的睛好像有力,经历了那么多,还有着孩童般的真诚,可又让你觉到那双背后藏着的,那个寂寥而远的灵魂。

向思翎:“我不喝白酒。”

“我也不喝。但是夜了,喝几胃,待会儿还要赶路。说不定就是今天晚上动手了。”

那天谢新虽然穿着臃老气的保洁服,依然难掩挑婀娜的段,但向思翎那些天,绪太亢奋,和骆怀铮角着力,满心满都是自己的事,哪里又注意得到第三人的暗中观察呢。

那天在游泳池边,就该认来。

“为什么?”

谢新微笑未答,而是回答她上一个问题:“你以为我只是盲目的追杀他们吗?我可从来不冲动,动手之前,我观察过他们十来天。知他们为什么会来黑黎峰当守林员吗?这是个适合追杀人的地方,未开发的山就是法外之地。”

“你心里也觉得很痛快,不是吗?”谢新用那双清寒如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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