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褚宜对着每本都有一厘米厚，堆起来度都快超过她小的练习册，有傻。

李雾山悠悠醒转，左手成拳了睛，双目清明后看向褚宜——新任英语老师，没有一其他学生被老师在课堂上叫醒的惊慌。

那天是周四上午，褚宜没课，田老师让她去教务帮忙取一三班摸底考试的卷。她到了地方取了卷正要走，却被教务的小张老师喊住：“褚老师！正好，英语练习册刚到了，您顺便一起拿了吧。”

上课睡觉还算小事，毕竟据说无论什么课，李雾山都能旁若无人照睡不误，也就田老师的课上会给面。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褚宜在心里翻来倒去揣度了半天：李雾山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意见？

然而等她板书完转，李雾山颀的躯整个靠在墙上，脑袋塌了去，像藤蔓上垂来的好大一颗瓜。

“李雾山，醒醒！”第三次用手敲桌试图震醒李雾山无果，褚宜还是决定开喊醒他。

小张老师摸了摸脑袋，才意识到褚宜这小胳膊小的，要把这摞书端起来着实有难度。他珠一转，正巧旁边正有几个拆开了的纸箱，于是快手快脚地将捆起来的练习册都搬到纸箱里，建议褚宜：“要不你抱着走？”

他居然站着又睡着了！

最开始她还意思意思把李雾山拍醒，但每次没过三分钟，最后一排角落里的那个脑袋还是会轰然倒塌，和课桌不死不休地黏在一起。一两节课也就算了，李雾山是节节课都睡不醒，这就是纯粹的态度问题。

“李雾山啊，英语成绩比秦猛还差。不过我是不了他。”顾老师摇了摇，一副怒其不争的样，走了办公室。

李雾山没反抗，沉默地站了起来。褚宜转，继续讲课。

褚宜第一周的实习过得异常顺利，她越来越适应一中的节奏，和科任老师、班级同学都相得不错。要说有什么中不足的，就是她熊熊燃烧的教师在一些“刺儿”的消极抵抗频频受挫。

其实并不难理解，没有哪个老师喜一个十年如一日在自己课上补觉的学生。

不对，不能说“一些”。消极抵抗的，就只是李雾山而已。

“没有，”李雾山轻巧地回答，“防贼去了。”

顾老师不太喜李雾山。

字，他怎么样？”褚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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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一整个班四五十个学生要，顾老师也就将他放任自了。

褚宜看着李雾山淡定的样，心无名火起：“昨晚贼去了？”

“你还贫嘴？”褚宜拿自己中时候老师屡试不的一招，“困就站起来听，站一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