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奏(2/7)

「我的手机被砸坏了，你看不来吗？萤幕和背板全裂开，画面显示彻底故障，这台手机现在基本跟废了没两样！你上去告诉大家，在我找到凶手以前谁都不准离开。我绝不会让这件事算了，我要找到那个人向他求偿，他必须赔给我一台新手机，我是认真的、你现在就去，我要质问在场所有人！快去！」

少谦被他吓得极其张，抬起手掌制止，「嘿！酷力，冷静好不好？手机怎么了？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啊？」

少谦一时说不话，「酷力，我真的不知发生什么了？」

「森平，你今天明显话少，跟私底经常侃侃而谈的模样不同，当你遇到不熟悉或不确定的环境时，表现往往会戒备许多。但你也听到了，寿星希望你留来，我们总不能远而来只是让他失望，至少吃东西再走吧？午搭了三个多小时的火车，难你都不饿吗……唉呀，我们曾经的同学走过来了，大家又可以重温中时期的回忆，例如『凭空消失的午餐费』就是一个难忘的例。当时负责帮全班订便当的总务，收来的午餐钱在一个月被不知名人士连续偷走三次，无论导师怎么厉声责骂、让同学间互相搜查就是无法找到犯人。最后，亲的汪森平同学举手发言了，请老师课时跟他去一趟校舍对面的三年级教室，甚至确说目标所在的班级、座位、姓名，钱袋分别藏在他的屉，以及另一位共犯的置柜里，这是怎么到的？钱竟然跑到一个距离遥远又陌生的班级，就算那时候听你解释了调查经过，我依然搞不清楚事的原委。」

「好，我告诉你。」酷力手掌，竭力抑制着怒气，「不久前我喝醉了，醉到意识恍惚、也不舒服，所以你跟仲修带我到楼上的房间休息，我对这件事还有印象。当时我立刻就睡着了，直到刚刚才清醒，醒来之后我却找不到手机。我通常都会放在袋里，但手机没有在我上，我以为是在你们带我上楼的途中不小心掉来，所以到找了一遍，最后才在床底发现它，却已经变成了这副惨样。」

「虽然画面严重屏，还是能看见原先桌布的一分，这就是我的手机。」

他接连喊了几次，每次都更加气愤，在我们的注视衝厨房。过程发生得突然，引不少宾客的光，但没有引起动，我认为一方面是dj播放的舞曲很大程度掩盖过他的音量，另一方面是眾人正于微醺状态，沉浸在狂的氛围里，对于外界的行为既不关注也不觉有那么要。

森平越过我的面前走向厨房，我迟了半拍才从疑惑中回神，意识到那个男人的怪异，随即跟了上去。

事的浪费整个晚上对我一好都没有。」

少谦家的厨房是个开阔的空间，灯光充足、调明亮，中央设置一座独立型中岛吧檯，人们皆以此为中心围绕着活动。吧檯及后方的理台上有几支开过的酒瓶，还有提供给宾客的果和心。我看见我的朋友正是拿起一小块鲜切的柠檬投纸杯，调酒还没来得及喝上一便停动作。

「太好了，你继续说，我发现随着年龄成，你思考的神越来越不像从前呆板，而是逐渐透某隐机的沉稳，这是很有趣的变化。我们应该过去餐桌那里拿炸，再倒杯汽，没错、你怎么会看不来？我真的饿坏了……」

「假如他只是想约吃饭，我也愿意安排时间回来。然而像今天这况，糕切了、礼送了，基本的义务已经完成，我可以走了。」

对方似乎气到没多少理智，其馀的人自动退避，让他得以在少谦面前举起手里握着的品，「少谦！这见鬼的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机被人砸坏了！」

我们几个在桌边间聊了十分鐘，左侧是厨房的，再过去便是通往二楼的阶梯。这时我瞥见一人影快速从楼梯上方跑来，他的重心不稳，抓着扶手仍步伐踉蹌，嘴里不停咒骂脏话，显得焦急又愤怒。那名男看上去跟我们一样是大学生，穿短袖t与破仔，尚未抵达一楼就大喊着我朋友的名字：「熊少谦！」

「我们是来给好朋友庆祝生日的。」

「酷力，你醒了？」

「这支确定是你的手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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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案确实有些细节，偷钱的两个学生是惯犯，过去也有用类似手法对付另一个班级，简单来说他们在行动之前预谋已久，先收集足够资讯才照计画手。你会搞不清楚实质上是我的问题，当时我习惯独来独往，每项调查都是低调行，反覆碰与推敲的次数不在话，你听到的结论完全省略这些过程，缺少线条自然很难串连各。同样由于无人在我边一起行动，所以我了一个月才找到犯人，期间让他们又得逞两次。事后回想起来，我本在自找麻烦，过于谨慎反而绊手绊脚，偶尔适当借助他人的力量，事会展得更有效率。」

森平不再固执的闹脾气，妥协般喝起了果。当然更大的功劳是多亏朋友们的，因为自从被中同学团团围住开始，他就有了无止尽回答不完的话题。另外与熟识的对象相还能增加他对现况的接受度，毕竟森平是个容易心的人，通常现在细微或低调的言行举止当中，他不愿意害别人难过，也不乐于揭发可能造成难堪的事实，我猜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不曾衷于追求「真相」的理由。

他用尽全力吼最后一句话，双瞪大，着剧烈的气，模样像某发狂的野兽，「谁了这事？我要知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