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西东 第8节(2/2)

汪曦：[今天谢谢你的礼，还有陪我逛夜市。]

还是没有回复。

……

夜，空气里的度总算降去些，汪曦的发也了，用抓夹夹在脑后，像只松垮垮的毽。

是田园猫，而且各有生病史。

没有回复。

那些闹的摊位，拥挤的人……朋友圈得到了很多人赞，夸她特兵。

“嗯。”袁北说，“注意安全。”

……

袁北说这是童年。

“在我这落脚而已。”袁北把那铃铛放回去，“新主人会给它们取新名字。”

汪曦不理解：“……毕竟是你把它们捡回来的。”

朋友：[？首都已经快到别限号行了？]

聊天的容也很闲适松散。

既然如此，值得付更多吗？

没有回复。

与持久的圆满相较，瞬时的相聚本不值一提。那些是路途里惊鸿一瞥闪烁的星星，开一夜第二天就谢的。

她很想反驳袁北，但一时又措不好词。

“之后什么打算？”

汪曦咬最后一快要化的冰。

汪曦不得不轻手轻脚去洗澡，回到床上，翻看晚上拍的照片。

红果味酸酸的，她看着木上染的半截红，心忽然莫名其妙变得很糟糕。

他还是个从来不发朋友圈的选手，一条短横，半年可见。

朋友了然：[哦，crush？]

……

她在床上了几个来回，又狂躁地伸伸胳膊蹬蹬，拿来手机看一，放，胡思想很久，再看一，时间却只了一分钟。

“离学校报还有一段时间，我暂时还不能去宿舍住，接来应该会找个便宜的青旅，然后一个人转转。”

免得到时候名字太多，猫也会犯糊涂。

前边就有便利店。

汪曦把袁北送她的那些文创摆开，摆在床上，还有酸的玻璃罐，她喝完刷净了，借着床应灯的微弱光线，拍了一张大合照，发了过去。

“我想吃雪糕，”汪曦扇了扇风，“有么？”

……忍不住了。

汪曦：[我的意思是，很好看的、很让人心动的、男的。]

汪曦：[救命！怎么办！我碰到了一个男的！]

不过其中没有袁北。

“但它们迟早要走。”

汪曦：[我可以看看你的另一只猫吗？什么样？]

汪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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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汪曦咬着冰，偷偷看袁北的侧脸，看他耳朵的形状，颌，侧颈那块很白的肤，还有浅浅的血。

同住的已经睡了。

找朋友告状。

很多事，如果已知后续，乃至结局，人会产生惰，会抗拒倾注真实。毕竟，结局就是比过程更加值得期待。

还有一罐老北京酸，玻璃罐，外面凝了一层珠。

“不是说白天没买着？”连同一起，袁北递过来。

汪曦觉得袁北的童年味不错，就是冻得太结实了，得嘬着吃。

汪曦：[袁北，你到家了吗？]

原本想就这么着了，但碍于袁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好几，只好又从手腕褪发绳，认真扎了个尾。

“你那团，还有几天？”

两分钟以后，她得到了一大红果冰。

……

“喝么？”袁北打断了她的思考，“我去买。”

心里好像被蚊叮了一那样。

风轻轻扫过。

又逛了一圈，依旧是什么也没买，两手空空回到酒店。

俩人一起坐在台阶上望天。

汪曦不理解。

无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