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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外婆笑，“我去帮你外公备菜，你们早过来吃饭啊，挂啦。”

池乐楼，望一隔，许砳还没班。

许砳合：“我这儿有品袋，帮你装起来方便扔？”

几天后，有媒爆料，凌胥杰与裴琳玉正在走离婚程序。画面中，裴琳玉面容憔悴，哪里还有昔日大导演的威风。

许砳：“好吃吗？”

许砳送她那盆薄荷被她养死了，不过没浪费，剩的叶，池乐拿去给外婆炒田螺了。

“行。”

她猫他家院，贼心虚，薅薄荷的动作飞快。

池外婆打电话，让池乐带许砳去大院儿吃饭。

半个月后。

“可以，谢谢。”

许砳难得好心，没拆穿她，并送上一句：“辛苦了。”

池乐善解人意：“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跟他们说你在加班。”

“不用。”许砳单手兜，拎着袋往她家走，顺便问了句：“外公外婆平时喜什么？我挑几样礼带过去。”

池乐：“喔。”

裴琳玉名几家公司全被注销，影视公司号码也成了空号。微博留一句：已移民海外，请不要再去打扰我的家人。

被逮到了，她稳住表，行解释：“听说薄荷不能太，我来帮你掐个尖尖。”

池乐：…………

随后，这一采访被上搜。

许砳扯开袋等她往里装，掀起：“我送你那盆养死了？”

很快，上面的文件发来，凌胥杰作为劣迹艺人，被名封杀。所有代言、电影、电视剧全架。

许砳两修的手指勾住品袋，指节弯曲，把袋封好，随意地打上个活结。

有记者致电采访裴琳玉的母亲，老太太笑：“都是福报。”然后公开宣布与其断绝母女关系。

*

池乐：“……那是许砳的院。”

“不，不辛苦。”池乐兜着一兜薄荷叶，装镇定：“那我，把这些拿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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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然后代她薄荷叶回去。

“你吃了就知，今晚会炒。”池乐一本正经地邀请：“为了答谢你乐于助我，我外公外婆诚邀你去家里吃饭。”

“哪儿来的采贼？”后响起熟悉的清男低音。

池乐回房间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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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乐有意外他会去。

池乐把薄荷叶全装袋。

“吃了。”

一夜之间，凌胥杰彻底从王者沦为蝼蚁，遭全网唾骂。

*

自此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