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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智斌的经营状况是不是还没分析来？明天我要看到他手上的经营结构分析。最近几年的人说他好，查不到结仇的，就往前翻。十年不行，翻二十年，二十年不行三十年，把工商局注册备案过的，银行开过的全翻来。”张敲着桌提了分贝，午夜刚的乏意顷刻之间被震了回去。

“你还在办公室？吃饭了吗？”

“这十年脾气碑好，有可能是本脾气好，也有可能是早年栽过大跟学乖了。”齐楚琛对于雷智斌脾气很好这个结论不置可否，他一直认为能在商海浮沉这些年的人，背后一定有人看不到的果决和狠。

“我到了，安顿好了。”

“雷智斌边的人好像对他碑都好，这样的人不像是容易和人结仇的，那是灭？”

睿听着技术总监的名，秃噜了一嘴：不是叫TONY吧？

“恩，吃过了，我先忙去了，你有事给我发消息。”

“周六那天，乐鱼大厦四层以上办公楼的公司基本放假，二楼餐饮有接待其他客人，三四楼是包断了不对外经营。正常吃饭九左右也该走了，雷智斌如果不打牌九过也该走了，所以这两个去他车上动手脚的人对他的习惯摸得很清楚。”齐楚琛总结。

严暮失联超过二十小时后，终于在凌晨两发来了第一条消息，

“你爸爸怎么样？”

齐楚琛放手机，燃一支烟，脑里转着第二天的安排：找改车修车的；要那封致谢函翻译；查雷智斌经营结构；过去生意合作人际关系。

雷智斌和他们相识基本超过八年，并不一定是会后认识的，有的之前就有集。丢给他们合作的都是和地产开发有关，要么买卖地，要么建房，周期不定，资金从几十万到两百万不等，回报率20%左右。这几个人之间的投资项目从时间段来说没有完全重叠的，也就是说雷智斌一个项目最多让这五个人里的一个人参与来。最后一个跟雷智斌合作的人项目在两年前收尾，之后雷智斌再没有对外放过合作消息。有时候他们开玩笑问起，雷智斌总说这两年经济不稳定，风险较大，兵不动比较好，因为他们都不是房地产从业人士，以为雷智斌有什么消息所以才暂停了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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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梗，送医及时了支架，现在还在ICU，目前稳定。”

第二天一早技术那边给过来两个人：一个是玩车的富二代，据说从十几岁还没拿驾照就开始痴迷改装车，国很多技术大拿都认识；另一个是一家全国维修连锁的本地公司技术总监。

“那你安心在那边陪着吧，稳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