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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有个问题。”她犹豫了一，又忍不住疑惑地望着迪奥。

狗屎！这真的难倒了他……

于是他糊地回答，“这是为了获取愉的一方式，男人们付便士，从女支女上买到快乐，毕竟音乐节时候大家都很容易兴致涨不是么？你没必要去了解这些，乔乔，父亲如果知你打听这些会不兴的。”

他被乔乔的想法震惊了。

确实……如果爸爸知她对这些事到好奇，一定会很生气。

她那双丽通透的睛凝视着迪奥，很认真地对他说，“虽然你一直对我很坏，但你刚刚确实教会了我有用的知识，我会记住你的每一份友善的。”

“……”

虽然他清楚如果让乔乔知真相她一定会惊慌失措，欣赏她的崩溃会令他到愉快。但他还需要利用乔乔的无知，让她远离那些喜上她的男孩们。

……这个蠢女孩到底在说什么？她的脑绝对有问题。

“什么？”迪奥有些警惕。他突然产生了一些不妙的预。

“……”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迪奥，你真的是非常的博学。”

“为什么人们能从女支女们那里买到快乐？如果她们能够贩卖快乐，那么她们的不是一件好事吗？我的意思是，大分人都过得不幸福不是吗？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要看不起她们？能够给人们带来快乐的话，不应该值得尊敬吗？”

迪奥心里哼了一声，他想要冷笑，但表面上还是冷静地回答，“不客气，毕竟我答应了父亲会指导你，乔乔。”

他们的车走了将近一天后，终于抵达了敦。家将孩们带到乔乔在敦的姑妈佩妮·卡朋特那里，在音乐节持续的一周期间，他们都将住在卡朋特家中。

迪奥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一阵无力的崩溃突然席卷了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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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妮丝疑惑地望着迪奥，她依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迪奥再次哽住，他见鬼一样的看着乔娜妮丝，心里几乎要咆哮。是啊，这是一个认为接吻就会怀了的蠢女孩，她怎么可能知女支女会什么！

虽然他清楚这其中运作的原理，毕竟他在贫民窟的时候早就耳濡目染，他时常看到他的邻居就在肮脏的巷里招揽客人。他对这些肮脏的事再熟悉不过，但这太愚蠢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为什么乔乔总是要问这些让人无法解释的问题！

然更容易拉到生意。”迪奥耐着向她解释。

乔娜妮丝顿时退缩了，她，没有继续追问，但很坦率地向迪奥谢。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女支女们的生意会变好？”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