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阿鼻地狱之刑(6/7)

你也挖得来，算你本事大。”

“除了这个案之外，还有一个案与你有关，你肯定还记得松山县鲜为人知的‘瘟尸奇案’。”苏画龄说完，灵妖语笑着说：“你竟然能查到这个案，我还真小看你了。”

所谓“瘟尸奇案”说的是发生于清朝末年松山县北街镇的一件无公案。

清朝末年，正值除夕，苏南松山县北街镇年味十足，一声声爆竹划破这个寒风凛冽的寒冬。北街街，四个小孩和一小猪正追逐嬉戏，四个小孩，三男一女，男孩七八岁大小，女孩四岁左右，他们衣衫华丽，像是来自京都的官宦弟。四个小孩挥着树枝追着一黑小猪满大街跑，朗的笑声和小猪的嗷嗷惨叫响彻云霄。

一个衣衫褴褛蓬发一脸白斑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包草药慌慌张张地经过，由于他行走仓皇，经过北街街的时候与小猪撞在了一起，小猪把他给绊倒了，他疼痛。小猪受惊钻了一条小巷。四个小孩看到小猪逃了气恼不已，他们围在倒地男人四周。

“臭乞丐，死穷鬼，还我们的小猪。”小孩们喊着，挥着拳便殴打倒地的男人，把心中的气愤和不满发在男人上。小孩们拳打脚踢，倒地男人毫无招架之势，病恹恹的他只是不停地。过了一阵，一个小女孩叫：“他呕血了。”孩们停动作，睛盯着被他们殴打的男人。男人还真呕血了，血是黑的，一一地从他嘴淌来，看着怪吓人。除了吐血，男人还翻着白怪模怪样地望着四个小孩，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救命……救我……救我的……我的……”

男人没有把话说完，闭上了双，血也没有再冒来。其中一个小男孩望着一丝不动的男人说：“他死掉了吗？”

“我们把他打死了吗？”另外一个小男孩说，语气里充满了惊恐。

“大事不好了，我得去找爹爹。”其中一个小男孩哭着跑开了。小女孩则走到倒地男人跟前，试探了一呼，说：“没有气了。”

“那就是死了。”剩的两个小男孩异同声地说。

除夕夜被这起死亡事件所打，县衙的人把男人的尸带走了，四个小孩也被带监狱。这个晚上，县令大人彻夜审问此案，师爷却告诉他此案不好办。县令大人问之何故？师爷告诉他，死者乃是本县人栗文正，而且患有瘟疫，如果不早理，瘟尸作祟，松山县不得安宁。况且，那四个小孩乃是来自上海的大人家。

当晚，凡与男尸有过接的衙役上均患霉斑而亡。死亡蔓延，言四起，县令大人只得命人将男尸一把火给烧了。至于狱的四个小孩，在瘟尸害人的期间，人间蒸发了。

十年之后，时至民国，松山县又现了一起“瘟尸奇案”。当年主审“瘟尸案”的县令和师爷两家一共十八人均患上霉斑而死。松山县民间谣称：“十年生死心惶惶，六月奇冤问阎王。遥忆公堂是非案，莫过瘟尸追人魂。”

苏画龄把“瘟尸奇案”复述了一遍给灵妖语听，这事勾起她悲伤的过往，她愠怒地看着苏画龄：“换作是你，你能怎么样？”

“四个小孩，谢天赐、谢天成、龙尔东、龙语馨，他们只是不懂事的小孩罢了。而死者，也就是你的父亲栗文正，我看过卷宗了，他当时病膏肓，只剩最后一气了。”

灵妖语打断苏画龄说：“哪怕只有一气，我父亲始终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因为这个，打死我父亲的四个小孩是无辜的吗？我父亲活该吗？亏你还是个当差的人，这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