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2)

她的话，如同一烙印，带着烈的保护刻在了白意棠的心。

“听大人的……定会好好养……”

这一吻，仿佛到了意棠的灵魂。

“等着大人……”

“乖乖睡觉。把你这养好了，留着力气，以后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他在她耳边，用那带着一丝鼻音、糯至极的声音，轻声说：

意棠满足地将脸埋洛舒窈温的颈窝，赤的躯彻底放松，全然信赖地贴合着她的曲线。

意棠心神震动。他回抱住洛舒窈，将脸埋得更。

“这世上，容貌不是罪过。  他嫉妒你，是因为他不如你万分之一。”

“四皇挑中你，看中的是你的容貌？”她放缓手的动作，“可这奉香郎的差事，于你而言，是折磨吧？他不你这副模样，是吗？”

“你跪了那么久，膝盖还伤着，又在冷风里冻透了。若是今晚我真要了你，或者让你费力伺候我，明日你怕是连床都不来。”

一个柔至极的清白男，被嫉妒他容貌的上位者，试图用折磨与劳作来摧毁。

“是，大人。”意棠轻声回答，“本名白意棠。家中原本在江南经商，些香料生意，只是后来家中落，便了里当差。”

模样，心中那被撩拨起的邪火瞬间化为了无奈与沉的怜惜。

“这明日我将你讨来，便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去。”

意棠一愣，泪朦胧地抬，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错了。”洛舒窈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宣判，语气中充满了对白意棠的怜惜。

“胡思想什么。”

“是，家中曾有几本残缺的古方。”白意棠恭顺地回答。

她将他重新回怀里，这一次抱得更，抵在他的发，声音低沉而温柔，透着一安抚人心的力量：

他在她怀里满足地闭上，赤的不再颤抖，在那一室暧昧的余温中，安心地沉沉睡去。

“我不碰你，是因为舍不得。”

她叹了气，并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在他的上落了一个珍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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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大人坏……

“原来如此。难怪你对香料颇有见地，是行家。”她的语气带着理解与赞赏。

“你叫意棠。可是本名？”

白意棠的在她的怀里，瞬间又绷了。他抓住洛舒窈寝衣的一角，指节泛白。

洛舒窈听着他沙哑隐忍的声音，心涌起一烈的保护。她将他抱得更，低在他泛着红的耳畔，轻轻地、带着惩罚般的温柔吻了一。

原来……不是嫌弃，是怜惜。

“大人明鉴。”他声音里带着忍的委屈和屈辱，“四殿……他憎恶这张脸，觉得过于妖媚柔弱，便……便总让些活，故意让日夜伺候那些味冲鼻、污秽不堪的香料，又当着旁人的面，辱骂‘空有一副，实则贱’。  让再也抬不起。”

意棠怔怔地看着她，心脏仿佛被泡在了一罐温的糖里。

“是……”意棠了鼻，双手抱住她的腰，像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幼犬。

他没有细说凌的细节，但那份隐忍的哭腔和的僵，比任何言语都直白。

她垂眸，目光邃地注视着他：“这事，来日方。”

这被珍视的觉，比任何愉都更让他沉沦。

洛舒窈的臂将他环抱，受着他平稳来的呼。

洛舒窈的手掌顺着他光的脊背抚，最后停在他那仍未平复、因求失败而可怜兮兮立着的望旁，她并没有亵玩，只是隔着距离虚虚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