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余烬的焚烧(2/2)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我摇摇，不敢再细想。

发送后，里又一——循环未止，兴奋的余烬还在焚烧，鼻腔中他的味仿佛永不消散。

？如果他知我这样贱，幻想被一个陌生野蛮人烂……”

更可怕的是，那震惊如般涌回——白天在校园见到他时，那大的影，粝的颧骨、塌陷的窝、裂渗血的厚，所有细节像被刀刻视网，一帧一帧与梦里重迭。

他的幻影最折磨：时的脉动，一撞击，黏稠得像胶，咸腥的味在鼻尖萦绕，温度久久不散。

停不来。

索手机响了，是Jason的追问：“Evelyn，一切还好吗？”

我在床上，像一被骨髓的空壳，四肢沉重得抬不起来，仿佛每一肌纤维都被那狂的律动撕扯过，酸胀得发抖。汗浸透了睡袍，贴肌肤如一层的牢笼，剧烈起伏，每一次呼都带起房的轻颤，尖仍着布料，刺痛如细针余韵，提醒着刚才的贪婪。

我清楚地捕捉到了恐惧之外的，比起疼痛，比起快，我更怕那份炽燃烧着的渴望。

愧疚如山崩，我抹去泪痕和汗，敲：“嗯，睡得很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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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暴力如月般涌来，淹没我的自欺。

汗浸发丝，味混杂着我的麝香和的甜腥，房间如战场般凌，空气厚重得能挤来。

为什么这份悸动如此烈？

我的手指酸胀得发麻，却不肯停；想必早已红，却还在收缩，渴求那糙的填满。

我翻跪起，膝盖陷床垫，柔的填充沉，带来一被吞没的压迫。一手撑墙，掌心受到墙纸的糙纹理，像他的手背；一手继续狠那贪婪的里，这次加了第三手指，撑得更开，被拉扯的痛混着饱胀的，模拟他跨坐时的重压。幻想中，他的味更，汗珠滴落我的，咸涩的顺着沟，凉意划过肤；他的大手移到颈，轻却不真正扼，那冷静的怜如闪电——拇指抹去我的泪，神清明得吓人，却在一瞬狠到底。手指飞速，带起声大作，啪啪的撞击回在房间，像梦中血相砸的闷响，飞溅到大侧，凉织，让肤起一层细密的颤栗。积累，第二波来得更猛，痉挛，浆涌，顺着手指淌，温度如熔岩般灼人。

每次自责涌上—“我不上Jason的优雅，我是污秽的贱货”——就转化成燃料，燃更的渴望，里的痉挛如浪一层过一层。

他不是幻影——他在这里。

我的手指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残留着自己的咸腥味与血丝的铁锈，刚才的狠太猛，里撕裂的灼烧如火舐，痛楚在疲惫中绽开奇异的朵——一被彻底填满后的空虚，饱胀却空，让我忍不住蜷起，压腹底试图驱散那浪，却只激起更的痉挛。

这般烈的，如果、如果这是命运呢……？

自责如鞭打灵魂，痛楚在扩散，却奇异地浇油于火——兴奋更烈了，里又开始搐，的蠕动着，渴求第二，床垫在我的扭动发吱呀的抗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