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烽烟暗起闻战声，玉蝶无名引故人 y ut i8(2/2)

江捷这才说明来意，要寻关于蝴蝶的书籍，并将昨日所见那奇异蝴蝶的形状、尤其是那抹难以描摹的青黑翅翼仔细描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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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妙灵凑近看了看，虽也觉得惊奇，但她更冷更务实些，只淡淡：“人有相似，字亦如此，有何怪哉？天之大，笔迹相近者并非绝无可能。”

那引路男听罢，竟随便：“哦，你说的是当墨玉青鸾蝶。”

随即收起那一百两银票，拉着满面寒霜的顾妙灵转离去。

那男掀了掀，目光扫过她朴素的衣着，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倨傲：“我的职责，是收钱开门，不包括回答你的问题。”

江捷默默不语，二人跟随他穿过重重楼阁，来到一名为博闻楼的阁楼，最终在一列标着“鳞羽草木辑”的大书架前停。沉观指着其中一架：“《万象博志》，应当是你要找的。”

说完，便自行退了去。

势利小人，恬不知耻！

“不才名为沉观。”

男收了重金，态度和缓了许多，语气自傲：“这瀚海阁的书，我不敢说字字读过，但十之八九，总是看过的。”

她与顾妙灵对视一，压心中的惊涛骇浪，指着那字迹：“这个人的字……跟我很像。”

顾妙灵神一凛，目中难掩怒，冷声：“坐地起价，贪得无厌……”

一旁的顾妙灵神瞬间冰寒，中已是怒意翻涌。江捷住她，轻轻摇了摇，知晓与这等人争执无益，只得：“请稍候，我回去取来。”

他一边引着二人往里走，一边仿佛解释般说，“对你们收得贵些，也望谅。若非如此，我靠什么去搜罗天孤本？又拿什么来维持这瀚海阁的运转，抵御虫蛀？”

顾妙灵已一本书在旁翻看，江捷便也压心中疑惑，开始认真看起书来。

次日，两人再次来到瀚海阁。那男见她们果然返回，中算计毕无疑，又：“若这位姑娘也要一同去，价钱还得翻倍。”  他指的是顾妙灵。

幸好江捷此次备足了银钱，将四百两银票沉默地递了过去。那男掂了掂银票，脸上终于总算满意的神。

那是一极为厚重的典籍，共计十一册，书脊陈旧，显然年代久远。沉观熟练地其中一册，翻至“蝶”，很快便找到一页，指给江捷看：“你慢慢看吧。”

江捷闻言蹙眉，不解：“书册之，本为开启民智，传授业，为何要收取如此昂的费用？”

这一来一回，耗费了不少时辰，待她们再次站在瀚海阁门前时，日已然西斜。开门的依旧是那胖男，江捷将一百两银票递上。不料那人接过银票，却并不让开，反而笑不笑地说：“我才得知，姑娘原来是将军夫人。份不同，这门费嘛，自然也得涨涨——二百两。”

回到府中，天已晚，今日是无法成行了。两人只得决定明日再往，并且务必带上远超二百两的银钱，以防那人再生枝节。

“你就是瀚海阁主人？”江捷问。

江捷抚摸着书页上那熟悉又陌生的字迹与画风，心中疑窦丛生。这位名为“拂宜”的着者，究竟是何人？为何其笔迹画风，会与远在琅越大的自己，如此相似？

男前来应门，懒洋洋地耷拉着。

她当即就要上前理论，却被江捷再次拉住。

这个名字，竟莫名觉得似曾相识，却又被重重迷雾笼罩，怎么也想不起来。

而那蝶翼的彩，虽历经岁月，却比她昨日所调之更加生动传神，几乎完全复现了那抹奇异的青黑。更让她心惊的是，书页旁的注释小字，其字结构、笔锋转折，竟也与她的字迹如一辙。

江捷接过那本沉重的书册，低看去，心猛地一，涌起一难以言喻的讶异。书页上所绘的墨玉青鸾蝶，其形态、勾勒的笔法，竟与她的画法极为相似，透着一说不清的熟悉。

江捷闻言，面惊讶：“你……？”

江捷说明来意，是前来寻书。那男也不多问，只伸胖手，懒洋洋：“门先一百两银。”

她意识翻到书籍封面，作者名，用小篆清晰地写着两个字：拂宜。

江捷面平静，看着那男，只淡淡：“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