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番外篇养病下(2/2)

司徒志约勉承认，叶星华想了想：“弟幼时亦作过被妖兽吃掉的恶梦。”

叶星华依言退开，她再次打量师尊的仪容气，有功成退的满足。整个人一放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叶星华被师尊牵至屏风外，她侧倚在靠椅上，声音很快变得混不清。

司徒志约服天阶蕴血丹，脏腑果真涌一舒畅凉意，隐约的创痛消失，面庞也恢復血。叶星华观察他的变化，稍放心，嘴角终于牵动。

叶星华的确有几分疲倦，但她尚不想中断与师尊的相时光：“不如弟来为师尊束发吧。”

“累了？为师早说该回去歇息。”

见叶星华微晃着要与他辞别，司徒志约微叹气：“你还是在为师的靠椅上睡会吧，否则等等门就撞在树上。”

“弟遵命。”

“……姑且算是。”

偷得浮生半日闲，或许也不过如此。

“你这孩向来如此，一旦投，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叶星华便移至他后，开始细心梳拢的发丝。

司徒志约迟疑了会，然而见她满脸期待，终究应允：“也成……”

司徒志约取了张薄毯，抖开复在星华上。叶星华呢喃：“弟只想待在师尊边……”

“师尊方才醒时，神态似与往常不同。”

“……我知。”

服丹。

司徒志约见她如此，心中不免产生温柔激之意：“多亏你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炼了一夜的丹，着实辛苦。”

“作恶梦时，只要想办法在梦中让自己声，就能上醒来。”

“比较少了。弟本以为从幻蜃海归来，会梦见更多妖兽，但目前仍未作过梦。”

叶星华替师尊束好后发，又移至他前整理鬓角，司徒志约轻轻制止她的动作：“行了，为师还在休假呢，无需太过面。”

叶星华已几乎睡着，司徒志约才低声回应。他静坐在桌案前，重新翻阅教材，不时抬望望旁边熟睡的徒弟。

“看来你是愈发胆大，先前答应为师别再危险的事，可别转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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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的确差不多该教到这分了，奈何偏得此时瞧见。他尽量不动声将卷轴用脚拨远些，幸好叶星华并未察觉这一举动。

司徒志约有些不自在，他尝试转移注意力，视线移向榻沿：那里还搁着昨日翻至一半的教材。他目光扫过图文容，忽察觉这是描述毒及双修生理的卷轴……

“弟不觉得累。”

她认真提建议，司徒志约无奈：“你倒是颇有经验……如今还作那些梦吗？”

“师尊怎知弟走路撞过树……”

她手上未停，话语却顿了顿：“可是作恶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