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2)

“再说一遍。”

“我你。”这不是一个古人惯用的词汇，许晴初对卫载说过心悦，卫载亦然，但她们并不习惯于这样直白的词句。不过很多时候直白简单也就更为动人心弦。

卫载病沉疴的那几年，许晴初经常这样守着她，一边坐在塌边批奏折，一边关注着卫载。卫载神好的时候，她们就会说一说奏折上的东西，状态不好的多数时候都是睡着的。那时候许晴初总是要注意放轻手脚，生怕打扰到她安睡，忙累了就停来看一看她。

低低地笑起来。许见悠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问：“你笑什么？”

许见悠也笑：“谁能想到还有今日呢。”

吞没了一切。

“从过去到现在，从千年前到千年后，我从无一日停止你。”

许见悠贴着她冰凉的发给自己的脸颊降温，冷静了片刻说：“叫我许见悠。”

“唉，”许见悠捂住脸，“明天午还得去见导师。”

许见悠捧住她的脸，拉近她，让再一次贴到一起。这个吻前所未有的缠绵。

卫载仍是笑，颅埋到她的颈间，声音低来，几近气声：“卫许？还是许卫？”

“嗯？”

“睡吧。”

卫载看着她又笑：“以前都是你坐在榻边陪我。”

“阿载……阿载……”

许见悠的血涌上颅，涨红了一张脸，简直想退回到过去碾死那个年少无知的自己。

卫载给许见悠盖好被，坐在床边陪她。

“如你所说，你现在只是卫载不再是宪宗，而我现在也只是许见悠了。”

“怎么不会呢……你没听说过吗，你的愚蠢在导师面前无所遁形……”

“阿悠……”

“哈哈哈！”卫载放声大笑起来，“许晴初，你也有今天！”

许见悠有些遗憾，但也知不能再索求更多，她们能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就已是天抬贵手了。

许见悠的呼渐沉，才平复了不久的望再一次翻江倒海，她用力地沉气，吐沉甸甸的词句：“阿载，我你。”

“我在……”

“你不来陪我吗？”许见悠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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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悠……”卫载听懂了，她拥住许见悠，将吻印上她的额，郑重又虔诚。

卫载摇：“我没有温度，也捂不，别冻到你。我就在这里陪你，看着你睡。”

“快睡吧，你明天还有课呢。”

“你也会怕写文章？”

“再说一遍。”卫载收了手，吻去落到颈间，颈间动脉异常，只是轻吻碰都会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