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这就是门的术法，名曰“开”、“开通灵鼻”，简称“开”、“开鼻”。其都是开发五官的潜能。

凌霄：“……家师和乐元君是多年的好友。”

他抱歉地对颜知鸢笑了笑，拿两片柳叶在睛和鼻尖上抹了抹，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就睁开闭着的睛，并用鼻猛的气。

灵清“嘭”一声推开门，招手呼唤。

院闭，敲门许久也无人应答。

好不容易挣脱又被抱住的灵清：我死了！

凌霄：“‘知鸢’真的是号吗？”

她急切地迎到门，中殷切的光芒有些吓人。

“士！！有士！他终于肯相信我了，老爷请士来抓鬼了。”

凌霄开打断两人：“灵清，先追踪羊膻气。”

凌霄：“颜小，知她是谁吗？”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念咒。

“格”也是跟师父学的词。

战局以外的两个人很是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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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好好说，女施主……你别往我上扑。你坐，你冷静。”

因此饶有兴趣，认真去听。可惜，灵清喃喃念的是一堆鸟语。分开听则每个字都能明白，连在一起就不知说的是什么。

至于要念什么咒，颜知鸢就不清楚了，她的朋友没一个会人类术法的。

施法后的睛是有微弱金光的，鼻尖也有一白的亮光，大白天的不仔细看会忽略掉。

颜知鸢：“这样啊！那你不如称我为‘知鸢’吧。”

“友，这边、这边！”

那是一个夏日的晚上，天气炎，她辗转反侧睡不着。忽然，闻到一怪味，忙声呼唤守夜的丫鬟，却始终不见丫鬟答应。

原来，这位四十来岁的妇人是颜承业的妻，娘家姓钱。论理，颜知鸢该叫她一声二伯母。

灵清又嗅了嗅：“至于气味，羊膻气最是刚刚那井，说明鬼常待在里面。除此之外，西边也有相似的味。”

凌霄：“好好问话。”

凌霄姿势更为好看，轻轻一跃便上墙，低看向还站在墙外的颜知鸢，平静的眸中慢慢起一圈圈涟漪。

妇人颠三倒四的说了一通，三个人艰难的整理较为清晰的脉络。

凌霄：“过去看看。”

没看到就对了，就算有残留的气，一旦暴在日光中也会很快消散。

颜知鸢反问：“没人规定不能用名字号吧？”

院荒草丛生，堂中端坐着一名披散发的妇人。她目光呆滞，当视线扫过两位士时，忽然“活”过来了。

凌霄侧躲开，灵清被妇人抱个满怀，顿时双颊通红，奋力的挣脱。

颜知鸢听说这法术。借助的工不同，开发五官潜能有两方式。一就是小展示的，柳叶抹五官，另一是泪五官。

估摸着是颜承业有吩咐，一路上无人拦他们。

灵清：“里面味之几乎可以与井比拟。”

颜知鸢发现，这位凌霄真人虽然看着是个冷淡的、不好相的人，其实格还蛮好的……这不，还主动跟她搭话。

灵清终于将妇人安抚住，往这边一看，惊讶的：“师兄，发生了什么？你脸怎么红了？”

“这是我的号，”颜知鸢奇怪地问：“是我误会了？你刚刚忽然提及上一辈的事，难不是想要拉近你我之间的距离吗？”

……她听得一雾，自然也没记住。

灵清：“我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凌霄微微一愣，正：“于理不合，这是小的闺名，只有家里人才能称呼。”

钱氏第一次见鬼，还要从七年前说起。

三人在仆们好奇的目光中，嗅着味来到一竹林环绕的残破的院，名曰——翠竹轩。

颜知鸢再抬的时候，凌霄已经不在墙之上了。

凌霄：“……”

“女施主不要摸，女施主请退后一些！”

妇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神经质的絮叨着：“我被鬼缠着许久，终日不得安生。如今就要被鬼害死，请救我一救！”

凌霄：“……”

灵清把拂尘在腰间，脚在墙面上一便纵院中。

气质吧！装是装不的，起码灵清的行就不够。

灵清最怕师兄冷脸，连忙问妇人：“你是何人？”

颜知鸢看来，要解决这件事，追踪鬼的意义不大。不过，她从没见过鬼也是很好奇的，便没开说话。

“不认识，我从小就住在山上，从未过山。”

灵清严厉地呵斥。

“你可以拉着我的手……”

灵清：“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