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容器(2/2)

「去哪里？」祖淥奇歪。

「昨天那个老人呢？」希拉突然想起昨天那座奇异的晶棺材。

「我……想再看一次那个老人。」希拉微微皱起眉。

希拉对着空无一人的棺材沉默，回想起昨晚踏这房间时的场景，发现自己本不记得他的脸。

「没问题。」祖淥奇带着微笑向她行了个礼。

祖淥奇笑了起来，随即开：「昨天看见的那个躯，只是为了保存您当时被分割的灵魂而製作的容而已。」祖淥奇轻轻抬起希拉的手臂，嘴角勾起，指向上面的玫瑰图腾：「看来您已经找回那分的灵魂了。」

那个混帐？指的是赖尔吗？

曼特公爵？

希拉一时语，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这一切总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希拉心中一惊，偏过来偷偷询问祖淥奇：「你刚刚是不是有提到什么公爵？你说，昨天晚上那个东西是公爵的手。」

到了昨晚的房间，一样的玻璃棺材，一样的布置，什么都没变，只是床上的老人消失了。

「是的大小，那个老变态就喜玩这噁心的东西。」祖淥奇一脸不屑的说。

「是的，那正是这位曼特公爵的手。」祖淥奇瞇起了睛，脸上掛着厌恶的表。

分割的灵魂？

她觉脑再度传来一阵痛意。

她看着小黄在她脚蹭来蹭去，希拉惊讶的合不起嘴来。

老变态……

「带我去。」希拉抬眸，看向祖淥奇。

「是的，大小。」祖淥奇嘴角勾起，向希拉行了个礼。

「赖尔先生派我在您边保护您，但是前两天我突然受到公爵手的气息。」她皱起鼻，就像闻到什么难闻的东西一样，「于是我赶连系赖尔先生，但是那个混帐居然不等我就先带着您跑了。」前可的小猫面瞬间扭曲起来，躯逐渐膨胀，一瞬间就恢復成女僕祖淥奇的模样，她愤怒将裙得皱的。

「带我离开这里吧。」希拉开，血的中没有一丝绪。

希拉僵在原地，不知那又是什么怪东西，看着那团烟雾越靠越近，似乎是一台车，只是前面拉车的并不是，而是一又像龙又像的兽。

「小黄……」希拉抱起她，「我一直以为你只是隻普通的小猫。」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小黄。

希拉急忙上前，棺材中央依稀能看有人躺过的印，底布料的凹陷散落着许多粉尘，乍看之闪亮亮的。

她叹了一气，明明知这一切不合理至极，但是不知为何心却相信这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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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的人，是真的很变态呢……

希拉抓起一把粉尘，看着它从手指的隙落，一旁祖淥奇走上前，手指轻轻拂过粉尘：「没有了灵魂，容无法维持形状。」

「不是的大小。」小黄突然开，吓得希拉连忙将她放。

希拉摸摸思考着，她回想起那晚离去时看见的那拼凑得歪歪扭扭的躯，「祖淥奇，那晚离开前跑到我们家的那个东西……就是公爵的手吗？」希拉微微皱眉，到现在还是有些后怕。

希拉看着自己的手臂，想起那天碰到那尸时，那电般的觉。

希拉转看向祖淥奇，沉默半晌，希拉开。「算了。」

两人走到大门，希拉听见远方传来吵杂的声音，她疑惑地四张望，最后看到远方有一阵烟向这里袭来。

这时，车那边传来阵阵喇叭声，随着喇叭声又有一阵呼喊传来：「曼特公爵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