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安居乐业（七）(2/3)

“他是男的。”

“他是个知县。”

顾：“太多。”

白须老者差一气接不上来，连着咳嗽起来。

白须老者听得了神，匆匆吃完饭，又拉着顾继续说。

顾坦然：“嗯。”

小厮：“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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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须老者愣了愣，突然慨：“天竟然还有人你觉得顺？哪里顺，你对我细细说说。”

顾抿。

陶墨很想找个地钻去。

顾突然转拉过陶墨，对白须老者：“这是我夫人。”

顾：“我既然没来，又怎么轰去？”

顾：“顺。”

“那不用问，地位肯定也没了。”

白须老者翻了白，问小厮，“知县是几品官？”

如此，直到傍晚，才算将诸事说毕。

白须老者：“芝麻官。”

顾：“天有几人能过目不忘？”

白须老者笑：“这知府倒是明白人。”

白须老者瞪向陶墨。

“太多怎么样？”白须老者又开始胡瞪，“难不成让你对外公说话也要数着字数不成。”他对小厮，“去，让厨房准备好午膳晚膳。”

说着说着，便到了午膳时间。

“理总是不错的。”顾气定神闲。

陶墨虽被他瞪得冷汗直冒，却还是着赔笑。

陶墨越听越心低落。最低落的却是顾所言无一字夸大，皆是事实。以旁观者来看，自己之前所作所为的确很无能，不识字，不懂律法，却还妄想当个好官。纵使他如今努力学习，怕也很难扭转连将军对他的看法。

白须老者佯作不喜，：“罢罢罢，他是个只会过目不忘的无才之人。”

白须老者对顾得意：“现你总有时间了吧？”

“不过你没官场，这比你爹。文官那些乌七八糟的勾心斗角小心思，谁沾染上谁就变混！”白须老者地了气。

白须老者怔了怔，中戏谑渐消，“不错。天有才之人如过江之鲫，秀才、举人、士、探、榜、状元。不过这些人有才又如何？了官场还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活着的又有几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的慨又变成了讥诮，“有些人满理想抱负，满江山社稷，但所作所为庸庸碌碌。纵然他

白须老者：“难得你竟记得这样仔细。这样说来，你这位小媳妇却是无才之人。”

小厮领命而去。

正因顾寡言，他的概括叙述起来字字珠玑，无一字赘言。

白须老者：“那你看中他什么？”

白须老者瞪着他，“我要是让你休他，你也一定不肯的了？”

顾皱眉，“有才又如何？”

顾终于坐来。

顾只能奉陪。

“男的？”白须老者又拍桌。

“他家中落。”

白须老者上打量陶墨一，“好端端地，女扮男装什么？”

“他正在认字。”

白须老者听陶墨破案听得津津有味，时而大笑，叫一声蠢材，时而又大怒，叫一声笨，时不时打断顾。总之，陶墨在他嘴里，却是从笨到尾。

讲到陶墨被覃城知府扣押，顾隐去杖责那一段，轻描淡写地说覃城知府知他是顾之后，便让步。

你老爹的份上，早在你站在门说不来的时候，我就找人拿把你轰去了。”白须老者想到此，还是颇欣。

顾：“你说过，男汉大丈夫要天立地，有始有终。”

白须老者：“我说的时候可不知你会娶个男媳妇！”

“你看上他什么？”白须老者问，“才华？”

顾。

白须老者指着他的鼻：“和你爹一个德行！”

急得旁边小厮忙前忙后地为他捶背。

“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