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幕后黑手（四）(2/2)

陶墨：“怎么了？”

陶墨怔住。

“那武姑娘的尸呢？”陶墨问。

他正想着，就看到金师爷从外走来。

仵作：“找张破席裹一裹又有何难？”

仵作用衣服将尸盖好，转看武氏夫妇：“这位真的是武姑娘？”

上次升堂，陶墨心疼两位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无端遭此横祸。但如今，却不由得他不信史千山的说辞。若不是有意陷害，他们怎么会连自己女儿是男是女都会认错？

陶墨：“你们既然是为女儿讨回一个公，为何不肯实话实说？还是说，如史千山所言，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心策划的圈而已？”

武有菜和武郭氏猛然一抖，脸刷白。

武氏夫妇颤若筛，不敢抬。

武有菜低着不说话。

仵作：“这尸的脚上有冻疮。”

武郭氏害怕地看着武有菜。

武有菜慌忙地爬起来：“我去找。我这就去找。”

武有菜：“大人明鉴。是我丧女之后心神恍惚，认错了人。还请大人恕罪。”

武郭氏更是从到尾都没有抬过。

仵作掀起盖在尸上的布，“大人请看。”

武有菜：“当然。难我的女儿我还会认错不成？”

仵作：“两位总不至于连自己孩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吧？”

陶墨走过来，捂着鼻：“你是说他是……”

“属实？”陶墨，“难你至今还认为你找到的尸是你的女儿？”

陶墨虽然很想谈案，却绝对不想在这里谈案。于是他向仵作拱手谢之后，便让衙役见二人带上公堂。

武有菜抓住她的胳膊，作镇定：“她，她死得太久了，我一时认错了。”

武有菜一抖，匍匐在地，“我说的句句属实，大人明鉴。”

陶墨被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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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问武郭氏：“你也是这般看错了？”

武有菜扑通又跪了。

“等等。”陶墨忙用惊堂木在桌上拍了拍，：“我还没问完。”

武有菜：“是史千山害死我女儿的！是史千山害死我女儿的！”

武郭氏大声：“定然是那畜生迫她，才，才落这痕迹！”

“武有菜。你还不从实招来？”陶墨拿起惊堂木，在桌上重重拍。

仵作：“冻疮不足为奇，那……吻痕呢？”

陶墨不禁想起金师爷的好来。若是师爷在这里，一定会提自己如何的。

陶墨：“或许是他们……太穷？”

仵作：“连自己女儿都会认错，真是千古奇谈。”

：“听说武有菜带着崔大人在葬岗前前后后翻了很久，才找到这尸的。武氏夫妇既然如此疼女儿，疼到不惜与史太师侄相抗的地步，又怎么会将她随意丢弃在葬岗？”

陶墨看了一，便可确定这尸是属于一个男。“两位，这又从何解释？”

武郭氏看了看武有菜，低着：“民妇不知，妇什么都不知。”

陶墨：“冬日刚过，有冻疮不足为奇。”

重新开堂，却是两般心境。

仵作：“这正是我奇怪之。为何两位声声叫的女儿会突然变成了……儿？”

仵作突然从桌上拿起油灯，往尸旁边走。

看着足以当自己父亲的人这样跪在自己的面前，陶墨于心不忍，气放缓：“只要你们一五一十如实招来，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的。”

适逢武氏夫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