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2)

卫涣熠看到白艾的脸微微转冷，低声补充了一句：“如果现在不说来，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说了。”

之前卫涣熠一直不肯告诉白艾真相，而且一般都单方面地缠着白艾不放，白艾没想到如今卫涣熠会直接质问自己。

“的记忆可以被恢复。其实本来不该拖延这么久的，但我很害怕…”

外面确实很不安全，但卫涣熠觉白艾的家里也很危险。白艾的家被李染严密监视，卫涣熠讨厌在被人监视的况谈论问题。

白艾最终也没有反驳卫涣熠的提议，两人一路沉默地来到了卫涣熠的家。

白艾说了最让她担心的回答：“我请了一天假，我们可以先到我家。”

卫涣熠本以为白艾是因为厌恶自己所以一直抗拒自己，并且抗拒去自己家，可她看到白艾不安的表以后，才意识到除了厌恶以外，白艾甚至更戒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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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卫涣熠没有犹豫太久：“还是去我家吧，因为家里并不是很安全。”

“抱歉，这些事对我来说太突然了。”

白艾有一瞬间惊讶于卫涣熠的坦诚，但很快她听到卫涣熠继续说：“但无论如何，我对你的谊从来没有变过。”

卫涣熠觉自己一直被牵动着保持笑容的嘴角很累，她再也维持不住那得的笑容了。她低声说了一句：“其实以前不危险的，现在确实变了很多。”

“是在担心在我家里我会对不利吗？”

白艾没有说话，现在的气氛太压抑，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艾意识到这里确实不适合谈论这些事，她看向卫涣熠：“你先平复一心，然后我们换个地方谈吧。”

白艾挑了挑眉，卫涣熠鼓起勇气继续说：“我担心有人会听到我们谈论的事。”

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死去了，她需要面对新生活。

好在卫涣熠很擅在白艾边察言观，她控制住自己一直想向白艾表心意的嘴，继续扯动嘴角挂上了假笑。

在看到卫涣熠家中陈设的那一刹那，有一混合着甜和悲伤的熟悉的觉萦绕在白艾心中，她觉自己从前应该见过很多次这里的陈设，但她又对一切都没有印象。

可卫涣熠已经直接提问了，那么白艾也没有隐瞒：“我是有这想法，我一直觉你很危险。”

原来自己的记忆可以被恢复，白艾好像确定了一个早已知晓的答案。仪歌曾经说只要完成任务，她就可以获得从前失去的记忆。可来这里后的这么时间，本没有任何人给她达过什么任务，她甚至已经好永远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准备了。

卫涣熠愣了一阵：“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