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2/2)

就算是真实发生的，那, 锦鲤妖与系统达成协议，找一个人完全代替自己, 让云霁付代价，就算报仇了？

不只是份的落差，还有命运的捉带来的憋闷。

可这一切，锦鲤妖能看到吗？她能享受到报仇的快乐以及因此带来的利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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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实在是有些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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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经历让姝月产生了一观念：除了生死无大事。

她确实认为那是双赢的法，更觉得，那只是为了修炼，与吃丹药差别不大，

照这个世界的发展，那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云霁并没有“辜负”锦鲤妖。

姝月倒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以云霁的，恐怕是难以接受的。

她当时对云霁说的，并非全是假话。

“投胎？”姝月笑得有些嘲讽, “那不就是死了？”

那时姝月与世隔绝，只听柯以淮偶尔提起过，说是云霁在与族的对战中遭了算计，他孤险境，不知经历了什么，再现在人前时，已然了。

姝月默默叹气，也没打算改。

她倒不是在置喙别人的选择, 而是在怀疑统1529。

她也不太能理解系统所谓的“怨气消除”。

比起讲礼义廉耻、有德的人类，她着实没节了。

真可怜……

“她投胎去了。”系统1529这么告诉姝月。

她不知云霁会怪谁、该怪谁，反正她是没多少愧疚的。

即便多了一次救命之恩，也唤不醒姝月本就没有的良心。

接着，姝月又问起系统1529一个令它意外的问题：“那原来的锦鲤妖呢？她的灵魂去哪里了？”

再加上她确实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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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会发生。

之一字，姝月以前不懂，现在也未必明白。

不好奇黎初的生死，不关心云霁为何，却问起一个几乎没人在意的“背景板”……

第57章 凤凰涅槃（09）

这大概是因为她们原本同为炮灰吧。

如果那只是幻境呢？

之一事，姝月向来坦，享受却并不沉迷。

若重来一次，她多半还是会在云霁中毒时“乘人之危”。

姝月在心中慨，只是她的同，带着猫哭耗般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