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九）(2/3)

「这么对你也有好，你要告诉医生你现在什么都没看见，让他们以为你復原了，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离开疗养院了。」柯尔护士说着顿了顿：「离开这里比较好，你不该待在这地方。」

「有人的地方，就会產生这些怪。」柯尔护士说，停顿了一会儿：「我不知你懂不懂，但你说的，只要看见怪，就会发生不好的事，这是正确的。」

「是也不是，」柯尔护士用清晰的声音说：「没有约翰，就不会有那个婴，而没有那个婴怪，约翰就不会楼，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我。老实说，听她这么说，我确实比较放心了。我以前一直担心这些怪会伤害我，拚命想要逃离。

「人类？一分？」我听得越来越迷糊。

「以后你如果看到这些怪，请假装没看见。不要告诉别人，不要有看到牠们的样。把这些怪当成路过的路人，因为对牠们来说，你也是个路过的路人。」

「利托尔小，」柯尔护士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带着一不容质疑的正确。「你没有问题，你看见的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只是，很少人可以看到，或是察觉到牠们的存在。」

「但我还是看得到…」

「是那个婴怪把约翰推楼的吗？」

真实存在的。所以我一直觉得是不是我有问题…来到这里以后，我甚至觉得是治疗没有效…」

「那是因为学校是人群聚集的地方。而你到这里来还不到半年，已经目击了至少三个怪，所以你应该发现了，人多的地方怪也多，尤其这里又是有各神问题跟创伤的人的集结之地。」

「如果你不想一直看见怪，那么就去人少一的地方。」

「还有其他跟我一样的人？」我睛一亮。

我再度。要假装没看见，要假装没看见…

「那个东西…并不是什么未知的生，其实在我看来，牠们也是人类的一分吧。」

「人少一的地方？」

「我听说，你的老家是乡小镇，人比较少，所以你以前看见的怪应该没有那么多吧？」

「只要假装没看见，就可以离开疗养院吗？」

「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怪吗？还是某我们还不知的生？为什么只有少数人可以看到？」

「总之，你听好，利托尔小。」柯尔护士面无表地说：「你确实可以看到这些像怪一样的东西，但牠们并不会直接伤害你，你要记住这一。」

「应该有用，这里的医护人员其实很心的。」

我猛。

原来如此。虽然这个疗养院收容的病人其实也不算太多，但一连现三个怪，其实算是机率很了。

「对，如果是我家附近的话，真的很少见，但是学校就比较多了…」

「你害怕的话，去人少的地方吧。我知有一些跟你一样的人，到后来都是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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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婴怪的脐带缠着约翰的脚的事。柯尔护士沉默了一会儿：「是这样呀…那时候我人在诊疗室帮忙，没有看到那个场面，但或许真是这样吧。」

我听得似懂非懂，只知这些怪确实存在，但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另一未知生，而是跟人有关的產？但我还是不懂，为什么她会说，有约翰才会有婴，而有婴约翰才会楼。这因果关係我怎么样都想不透。

「所以无视牠们就好了。」柯尔护士断然说：「如果你看到怪，假装没看见，然后，这一阵尽量不要接近你看见牠们的地方。怪不会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但是接来发生的事有可能会波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