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舞伴(2/2)

克洛伊没有回答，携手与他走了舞池。

“安然无恙是我的幸运，凯旋归来是我的光荣。人生只有一幸福，与被。”

鲁夫用右手扶着克洛伊，掌心轻贴在裙受束的腰围。左手握住她的掌心，那只手若无骨，手指修。

“祝贺你，你的胜利无可比拟。”

“并非如此，我那些无论我经历着什么，都能让我微笑着偶尔想起的回忆。”鲁夫的回答充满诗意。

“您能将苦难和幸福一同拥抱。”

鲁夫的父亲和奥古斯特伯爵往密切。鲁夫年克洛伊三岁，从小一块大，说是青梅竹有些夸张，但也能算是相熟相知了。

“或许还有绝望，但生活不是等待暴风雨过去，而是要学会在雨中舞。”

“所以我待在这里。”

“苦难不必赘述，带着胜利归来，难您不觉得幸福？”

鲁夫看着那个明眸皓齿的姑娘，白皙的面孔，泛红的两颊，致的妆，艳的，轻盈的态，婀娜的姿。发上珠围翠绕，只有一绺黑发不受约束，随风飘着。

妮。”鲁夫也叫了对方的昵称。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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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伊·加布里埃·瓦娜·冯·温迪希格雷茨，自小就和鲁夫认识。他的父亲奥古斯特自于温迪希格雷茨家族，继承了一个伯爵爵位。他混迹于奥地利官场，一路官运亨通，几年前当上了奥地利区的总督，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央政府林业矿业，大臣会议副主席，兼任****。

“我也曾看到过勇敢与牺牲，没有绝望，只是成为了过去。”

一旁的博罗耶维奇将军立即打过招呼离开了。女士的邀请不容拒绝，鲁夫轻轻鞠躬，然后伸了手。克洛伊双手提着裙摆，致意，然后挽起了鲁夫的手。

鲁夫记得她在女学校多待了两年，好像是在里面修哲学。记忆里她谈吐很好，现在想必更加健谈了。

“不用了，刚从前线回来，还是有些不太适应。”鲁夫回绝了，还是少与过去的人有太多牵扯。

“也许不止如此。”

“你好像有些沉闷，战场真的如此压抑和悲痛。”

“不来一支舞吗？”克洛伊开门见山地问，完全不顾矜持。

轻快的圆舞曲响起，鲁夫伸左脚，脚跟先落在地上。克洛伊先后退一步，然后一个横步。鲁夫举起左手，带着克洛伊侧过去。红裙飘扬起来，落在他的脚边，又迅速地旋转着，纷飞着。鲁夫和裙摆织在一起，互相在音乐中转动，行。

“那么鲁夫将军，能否有幸请您一支舞？”

“回忆总是令人苦恼。”

“谢谢，战争有的不仅是胜利。”鲁夫不胜慨，老上尉的影还历历在目。

“战场上确实不太好过，看来你需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