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骨樊笼 第152节(3/3)

，否则也不会大老远地跑到魇山来啊。

……

“焰”不排斥共石，毕竟当年收到的飞鸽传书里写得明白：共石，那是脱此樊笼的不二法门。

只是创建“焰”的，都是当初被“人石会”驱逐来的货，先天欠缺，各方面都差人一。不然，当年也不会挖空心思派什么卧底、去魇山偷师。

养石尚且在及格线，“共石”这难度的活儿，自然就更少碰了。

近些年，以天南、徐定洋等为首，颇了几个有能耐的，石养得顺手，益求，准备再上一层楼。

打听之，发现“人石会”居然没共石的，只有一对夫妇玩过这个，叫什么沈晶、李二钻。

难不成侣、或者亲人之间，心意相通，“共石”会更有效率？

于是，首尝试开始了，起初是“天南&十六”、“廖飞&廖扬”这两对，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廖扬和晓川好了，廖飞又和徐定洋走得近，于是改成了“廖扬&晓川”、“徐定洋&廖飞”。

要说心思沉，还得是徐定洋，这娘们表面合，暗地里压没动，还哄得廖飞帮她打掩护，其名曰“先观望一”、“等别人总结了经验不好吗，上手会更快”。

对此，廖扬是服气的：姜是老的辣，徐定洋这是半风险也不想沾啊。但某程度上，她押对宝了。

“状况”是一一现的。

廖扬偶尔会觉得疼，炸裂一样，不过时很短。那觉，像是有人要掰开他的脑壳、掏了脑来用，还像是劲电过脑，险些就要失禁。

去医院检查，连脑ct都了，事没有。后来一聊才知，天南也添了这病，因为只是偶发，没当回事。

十六有时会表现得很奇怪，事后却又浑然不记得。

比如有一天半夜，天南被冻醒，发现是十六开了窗，她没开灯，只穿睡衣，对着窗外、像苍蝇一样飞快地上搓手。还有一次，她夜半去上洗手间，好久没来。天南去看时，发现她站在桶边，揪扯般把一卷卫生巾一张张地扯了往桶里扔，桶里盛了雪片一样，都扑来了。

天南以为这是心理问题，没对外声张，还带十六去看了几次医生。

直到后来，知晓川也有了类似举止，大家才终于回过味来：这事不会跟共石有关系吧？

“人石会”共石的那对夫妇，女的很早就自杀了，好在男的还在，他们联系了李二钻，想去了解况。

很不幸，赶上了李二钻的第三次自杀现场——听邻居说，这人有疯癫，自杀好几次了。

廖扬听得心凉：共石共石，到来好像场不太妙啊。而自己，显然正走在越来越不妙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