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而后她也不再多说，径直抱着琴走了。

此曲共三叠，此刻已唱过两叠，琴师正稍歇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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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看向姜珣，神似有些欣。

只听那上面唱着：“锦瑟和鸣音律，心心相印是知音。朝夕相伴几度，不知女郎是何仙？万千恋笺中赋，无尽痴心付。恨多，生死相许无所恨……”

“曹大家擅诉，哀尤甚，你可知晓民俗中的绿蝶仙？”

“你若只听了技巧，便是尚未悟了。”

我只见他神恍惚，竟似迷了一般，：“正是不，不拘于这律，才有这样的悲。正是她独到的弹唱法。”

“这曲是我技艺施用最少的，琴乃诉之，若无，再好的曲调也不过浮于表面，若有又何必拘泥于曲调技巧。”

“我虽不懂，但这琴弦也调得太，与这律竟不相，却也相……只太悲了些。”良久他才恍然。

而后她又看了一还有些愣愣的姜珣，：“枉你白跟我学了这一年，还不如他呢！”

“知，书生和蝶仙。”

“……这唱的是什么故事？”他也不由得轻打着合起拍来。

我见他听了支曲就如此，不由得又觉得好笑，便调侃：“你这是听个曲听什么禅机了？”

她看我一，却只摇了摇。

这故事很简单，书生救了绿蝶，绿蝶为了报恩教书生读书科考，但朝夕相中，书生却上了绿蝶，只是仙凡有别，两人终究不能恩永久，绿蝶重返天上的时候，书生自缢于家中，将自己的魂魄化作蝴蝶跟随仙回到了天上。

词曲之凄怆怨幕，叫人心中亦悲。

便是并不非常通晓琴的姜珣也渐渐听得了神。

“…… 是矣。”他稍稍一顿，又似还在想着那琴曲，他眸微微些惘然来。

姜珣跟着我回去的一路上还是痴痴愣愣的。

淋漓尽致。

台上已然唱到了最后：“ 今宵泪无奈何，来世何缘寻仙踪。千年一梦只一愿，生不相随死相从，抛凡尘、化蝶随君舞！”

我一怔。

姜珣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

她看我的神竟带了些旁的意味，但我当时一时未能领悟。

“老师的技艺又妙了。”我上前对从台上来的琴师赞。

最后这“铮——”得一声，琴弦断，他也似才骤然从这场凄婉的大梦中清醒。当真罕见他这般神。

“这唱的便是他们的故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