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压力吗？”

季然抬看向寒，却完全无法分辨他的喜怒。

那窒息的觉又回来了，就像是夏天待在没有空调的闷房间里，黏腻，泛起一阵细密的刺，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爬。

季然压力很大，但他不敢说，他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更何况在这些年里，他早已习惯所有压力都默默消化。

“没有。”季然摇，却无意中咬住了嘴。

男生洁白的牙齿咬住饱满的，让这张清纯的脸上多了一分隐晦的。

寒目光落在他的齿印上，又很快移开，语气平静：“既然没有，那么别在我面前咬嘴。”

他刚才咬了？

季然连忙松开牙齿，脸颊轰地一烧了起来。

咬嘴是他从乡村小学转到镇上时留的病，在季然9岁那年，村里的小学合并到了镇上，季然不得不去镇上上学。

乡村小学比不上镇小学，季然学习度落后了一大截。但偏偏他得好看，老师们都喜他回答问题，季然回答不上来，在一众目光中羞得满脸通红。

每当这时，班里的男孩儿就会发阵阵起哄声，那时季然还不知这代表什么，但已经本能地到不适。他求饶地看向老师，老师却很享受这氛围，竟又继续问他别的问题。

季然还是回答不上来，张得直咬嘴。

同学们的笑声更大了。

牺牲一个同学就能调动全班氛围，老师对此也乐见其成。

这仿佛成了班级里的一个仪式，从那之后，每当有学生打瞌睡，或者调捣的学生不听话时，老师就会名让季然起来，欣赏漂亮男孩儿在大家面前羞红了脸。

季然无法反抗，他甚至无法说不，只是无措地咬住嘴。

好在这况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个月，他就能利地回答老师提的每一个问题，等到了期末，他已经可以拿到全科目满分，包括他第一次接的英语。

老师他回答问题的次数变少了，季然也渐渐放过了自己脆弱的嘴。

直到那年节父母打工回家，父亲考察他学习容，季然一时张，竟又意识咬了嘴。

“啪——”

无的筷落在了他。

季然脑袋“嗡”地一声响，火辣辣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