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而方皓晾着他没回，他还是担心往6000米空爬升的荷航，所以是先呼了他们：“klm 1327, how is your situation？”（klm 1237，你现在况怎么样？）

“请给个新的跑。国航1332。”陈嘉予立刻跟上。

陈嘉予想直接就是一个宣布，但是他想到这一程的主飞是徐桁川，他那意思明显是不想搞事，所以他忍了：“暂时没有。但是你……”

方皓又否认：“04那边也排了两架呢，你前边……”他抬看了一显示屏，“你前边就南方和锦绣了，你还是原地等待吧，国航1332。”

说完一大串以后，他仍然没有忘记陈嘉予这边，在频里跟：“国航1332，有冲突啊，你再等等吧。”

过了五秒钟，荷航那边机组才确认：“we need radar vectors to fuel-dumping area. klm 1237.” （我们需要雷达引导找个地方倒油。klm 1237。）

驾驶舱里，徐桁川难为地看了陈嘉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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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予则直接提要求：“可否用04跑，可以接受偏航。国航1332。”他是机，机不能谦让，第一要事就是为自己全机的乘客考虑，所以陈嘉予在波向来有一说一，从不客气。

他还想说什么，竟然被关心klm的塔台打断了。方皓跟了一klm那边的况，随后又给了南方航空降落许可，并且看着klm 上升到5000后，让锦绣继续降度到3000。

方皓还是说：“国航1332，20右也有活动。”

方皓立刻给指示：“klm 1237, roger. we’re gonna take you southbound to dump fuel. climb 6000 and maintain, fly heading 220. fly heading 220, klm 1237.” （klm 1237，收到。我会引导你你向南飞倒油。先爬升6000米保持，航向先飞220。）

荷航的机有几秒没回，方皓心提到了嗓，又低确认飞机的航向、度、位置都正常，如他上次指示的那样，且看到机组挂了急代码，他才稍稍放心来。飞机的起飞和降落两段太容易事了，80%的空难都是发生在这两个时间，所以了丝毫状况他都不敢怠慢。

陈嘉予他们在度的时候就赶上限，被区调带着在9800和10100度层上上，此刻有气，就抗议了一句：“我油就45分钟了，白云离场的时候指路航向绕了远，到大兴以后又在上面绕圈-，今天什么况这是？”

陈嘉予立刻回：“那申请20右跑，国航1332。”他着急降落，所以凭着他对机场的了解，选了一条新的跑，并不知20右是给荷航留的。

完这一切以后，他才回到陈嘉予这边：“国航1332，扰了刚刚，请重复。”

方皓当然也不跟他客气，很公事公办的语气：“国航1332，宣布油量告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