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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些并不影响他的判断力。

沈雍乐的神有些迷茫，意识转去看莫觉：“那我们接来……”

即便失去了人设卡，副作用的影响却也没有彻底消失，亦或者还有莫觉前期脑受伤的影响，他明显对沈雍乐展现了远超平日的占有，片刻碰不到他就觉得浑不对劲。

现在看来，所有的不识庐山，都只缘在山中。

沈雍乐一滞：“……”

主要因为，阿克夏如果仅仅作为人工智能，很多末日游戏中的问题都解释不通——它为何能接通现实与虚拟，为何能随意左右人类生死，又为何要这些看似对它本毫无助益的事……

“也不是啊，”颜也显然早已想过这些问题，施施然开了，“不论机采用了何方法规避人类限制，都算是智能逃逸。”

“况且，”他眯看向天边，“不要觉得阿克夏是程序，一切就科学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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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上因而衍生了各学说，比如沈雍乐在刚刚游戏时，就听闽南书简单解释过有关“阿克夏其实是维意识”的说法。

他们就像整个世界中唯一剩的清醒者，孤立无援，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所的一切，是否才是加速人类末日的来临。

莫觉很快抬看向颜也，半是征询意见，半是规划行动，“那么，我们还是照原计划，先去找弥赛亚沟通，看他是否能给更多的线索，同时——”

他顿了顿，“我建议我们也试试搜集更多的麦克斯韦妖人设卡。”

沈雍乐喃喃：“所以阿克夏并不是叛逃，只是采用另外的方法规避了限制，才能随意将人类拖末日游戏……”

个逃逸的超人工智能，但论坛上对其真实份的猜测却一直层不穷。

“这个程序是谁写的？为什么要造这东西？”

阿克夏归结底还是程序，理来说，在机人定律限制范围，不应该能对人类生命造成威胁。

“当然要继续，”莫觉伸手摸摸他的脑袋，“没看到事的全貌之前，永远不要贸然定论。”

沈雍乐犹豫着回答：“因为世界末日了，人类展开自救……之后为了让社会安定，统一抹除了相关的记忆？”

卡的时限结束，沈雍乐中荒凉的现实逐渐被繁华的虚拟取代，一切末日的真相，重新被掩盖在平和安宁的表象之。

“那么……”颜也回，角的笑容淡了去，看向沈雍乐和莫觉的目光甚至有些冷峻，“人类为什么会突然迎来世界末日？”

莫觉直接将他所想的说来：“是因为所有的指令依旧是从人类发，阿克夏才能规避机人法则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