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你不是见过他么，他说不上有多大的本事，但极善于自保。”玉辟寒说。“不过你八成想着：我杀他也不难。他找那几个挖坑的帮手里，有刘文龙、刘文虎两兄弟，这俩就了不得了，天生神力，膀大腰圆，一个使劈刀，一个练炮捶，曾经为一小事灭了鹿城棠剑满门，后来落草为寇，是官府一直通缉的要犯。”他又说：“不过你也没见过他俩，八成又在想，我杀他们也不难。”

“哪里晚，这也才二三天？”

“我没什么指正的，你的推测合合理，我可以补充一。”玉辟寒说。“一个武功很好的疯。”

“如果寻常拿去倒卖，自然也有法打听追寻。”玉辟寒。“但是我们方才讨论，盗走舍利之人是一个视金钱如粪土，又武功很好的疯。很难想象他这事是为了治病或者积德，他说不定是为了追求更的武功。”

“诶。”檀栎说。他目光如张满的弓弦突然绷了一刹，随即又漫无目的散开。这微弱的刺激当然不能逃过玉辟寒的睛。“你想到什么了。”

“也没有什么，只是——”檀栎摇了摇。“怎么，难静德寺的老和尚拜托你缉凶吗？”

“那是舍利，又不是武功秘籍？”

用，为此不惜杀这许多人，只能是一个疯。”

“他确实跟我提了这事。静德寺自然是一万个想追回舍利，只是我怀疑已经晚了。”

“达舍利。”玉辟寒调达二字。“祖师武功不可测，得他指一二者都受用不尽，开宗立派者大有人在，若是他舍利，又该包何等修为。我说已经晚了，就是舍利很可能已经在此人腹。”

“三麻胖武功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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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寒放瓷杯，拈起一朵沉中的绒。

玉辟寒：“我听你意思不是想说疯，是想说这是一个傻。”

“我什么也没想，你别替我想。”檀栎无奈。“棠剑大名我当年也有所耳闻，这一串烘托来凶手是一个武功很好的疯我完全相信了！话说他武功好不好关你我什么事呢，难他除了舍利还觊觎这串吗！”

他轻轻碰了碰右侧的颈。“所有人上无一丝动手或挣扎的迹象。虽然死得如此整齐，但那觉，似乎杀人者不是刻意为之的；只是对他这样最为省事罢了。”

“急什么，你想的也没错。”玉辟寒轻飘飘的说。“因为我也这么想。我认为他很有本事，不是因为他能杀三麻胖，也不是因为他能杀那两兄弟。当晚死的九个人武功浅不一，但死法都是完全一样的。只一剑，一个位置，一个很小的切。”

檀栎张了张嘴，放弃了解释。“我只是瞎猜，你多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