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观音 第115节(2/3)

“……”刚升起的喝茶心思烟消云散，耶律尧僵住，斟酌：“这个……自然是有的，明中暗里拒绝了。”

有名有姓，这才是宣珏脆把所有纸页都收走的原因。

耶律尧却继续耐心地等了数息，不急不躁，神平和。见公主没有开的打算，甚至主动：“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耶律尧挲着糙的黄纸，解释：“寒山寺的师傅说，一不落名款，可以挂在殿，落了名款，放在炉旁，是准备焚烧送达天听，更显真诚。许是寺里后来都挂在了殿、并未烧毁？我不是有意要留名的。”

“第二位是阿勒班的首领卡布依，四十多岁的汉，和我尚可，想替妹妹媒。我没同意，他说无妨，可以让古丽夏提住过来，先培养。他提这话的三天之后，我就领兵去疆凉边境作战了，小半年之后才回。此时，古丽夏提也有了更如意的郎君，甚至有了三个月了。”

耶律尧同样定定地看着火焰，等到快要燃至指尖，他才随手摁一边茶杯里，笑得释然：“殿，她永远不会知。她也永远不必知。我这些，不是想从她那里借机换什么，只是我想……又有什

然，谢重姒继续闲看奏折，像是唠家常一般随问：“草原十三落，土地辽阔不亚于大齐。多位首领，多方势力，这么多年，没人想把家中女眷许给你，结个善缘么？”

谢重姒一掀：“其中有你手笔？”

如若这些纸页在公主手里，那说明……

旧纸枯黄，遍生裂纹。隔着久远的香火和光，上面字迹既熟悉又陌生，正是他数年之前，在江南写的虔诚祷告。其中一张是——

无人说话，便会自生尴尬，一般人很容易开始反思，到底哪里说错了惹怒了人。

耶律尧苦笑一声：“殿，没有之后了，这是仅有的两次婉转迂回。之后我已经有了一定话语权，可以直言不讳拒绝了。发了几次火后，没没人再敢牵红线牵到我上。”

“愿郡主永世平安喜乐|耶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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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姒这才放手中奏章，抄起一旁一本《妙法莲华经》，翻里面两张条纸页，：“叶竹，拿给他。”

谢重姒不不慢地翻着卷页，问：“后面的呢？”

这会让人坐立不安。

谢重姒饶有兴致：“说说看。细说。”

谢重姒避而不谈，只：“现在两页纸都还给你了，你准备怎么理？”

谢重姒注视那窜火苗，指尖轻扣桌案，：“不借机和昭平邀功讨赏？”

答或不答，都像送命题。

说着，他并指夹住薄薄的两页纸，臂一伸，送至烛盏上。

好在耶律尧也没想隐瞒，打定主意坦到底，便着：“刚回北疆，第一站是本墨格达。老首领阿扎提想把最小的女儿送给我……”他顿了顿：“第二天哈里克就造反囚父，这桩婚事自然不了了之，小姑娘很快和青梅竹定亲成婚了。”

谢重姒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没回应，旁若无人地看了会儿奏折。

果然，公主笑着，但底没什么笑意：“你该庆幸当年府里暗卫不是本在。”

愿受业火焚之刑，祈郡主一世无虞。

耶律尧只能如实：“……有。”

任由火光上那些虔诚不渝的祷告。

耶律尧接过叶竹送来的纸页，心微震。

耶律尧试探：“……宣大人收集起来的？”

其中一页并未署名，但另一页纸，写得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