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秦羽转来到桌案边。

“你先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解云琅。”

解云琅微微一笑：“无妨，我自有安排。”

与此同时，杏巷，秦羽盯着月亮失神许久，二壮声提醒了一句，他才合了歪斜的门退回屋。

二壮放和布巾，从屋里退了去。

方吉立即抬看向解云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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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云琅摇摇，望着月神。

方吉瞥了瞥嘴：“我只是慨，这小小的丰梨县居然也有那么多复杂之事，想着大人当初还不如了翰林院，总比在这乡野地方受气好。”

第5章

秦羽念着他的名字，从袖中一把匕首狠狠扎桌案，烛火被袖风得一暗，他半张脸陷在影中。

看到解云琅有成竹的样，方吉却忍不住叹了气。

“你学县丞什么？”解云琅皱眉。

他早上醒来后必须赖上半个时辰才能慢慢悠悠床，所以等烧开后，二壮会先舀一半给秦羽送去洗漱，然后再回用剩的一半饭，等到饭熟了后秦羽也就收拾完了，正正好的一程。

凄冷的夜幕，上弦月割破云团，冷冽寒光被人尽收底。

“解家公——”

“其实你偶尔也可以从镜里看。”秦羽抬了抬。

桌上的渍早就了，但仔细瞧去痕尚且可见。豆大的烛火轻微晃动，随着秦羽的影靠近，影将一大一小两张脸笼罩其间。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二壮手里的盆晃了一：“公今日怎么起这么早？我瞧着太还在东边吶。”

方吉还是不懂解云琅言外之意，但他毕竟是主，自己只得默默嘀咕一句：“翰林是林，丰梨才是封呢。”

“我自然知大人想摆脱老爷，老爷虽说是阁首辅，但翰林院也不全是解家的人。”他：“非翰林不阁，天近臣岂是外官可比的，大人即便想要对抗老爷，自然得先有基，大人何必急在这一时？”

秦羽一直以来有个习惯。

“大人，这县丞看着就不老实，打探的事不如让我去？”

解云琅闻言，面一沉，语气沉缓不少：“方吉，你不是不知为什么。”

二壮把盆和布巾放到桌上，帮他拧好布巾，秦羽接过边脸边慢悠悠：“今日随我去趟周员外府。”

“我在解家的境，已经容不得我徐徐图之。”解云琅起走中，抬看向天上月：“翰林，才真是鸟囚笼。”

然而今日二壮端着盆开门后，却见秦羽居然一个人坐在桌边。

秦羽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