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2)

在对不起一个人和对不起一群人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他居然忘记霍小玉什么样了……

他其实是个自制力很的人，决定了的事便再难改变，他把霍小玉锁了心最的地方，对于她的一切都摆了无所谓的姿态。

所以，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蜷缩在地上的李益僵的移动着自己的躯，换了一个能看清霍小玉脸的位置。他看着前廓清晰的容貌，表变得温，双眸中也带着一抹的柔，那裂的嘴牵的提起，颤抖的右手隔空抚住了霍小玉的脸。

复了几次之后，他颓然的垂了手，自嘲的笑了。

那样的消息不算突然，她痛苦的病了那么久，也许这样对她来说还是一解脱。

他的演技很完，一度让他怀疑自己其实并不霍小玉。

李益没有去想霍小玉，也没有去为她担心，可加速跃动的心脏总是让他觉到不安，无名的浮躁育在腔之中，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去发。

他……

他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脑袋，瞪大了自己的双，闭上了睛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之后再睁开，再闭上……反

看自己的手就要到霍小玉的脸，李益却停了来。

“对不起……还有，我不是曾经过你，是一直着你。”

就算错了现在也只能错去了……

他错了么？

他真的想不起来了，那张他曾经一闭上就能看见的模样，他想不起来了……

这是虚伪的假话么？

虽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微动的嘴轻语着一直没来得及告诉她的一句话。

现实有时候就是这样可笑，你从小就信誓旦旦要反抗的事，到来却还是你心中无法挣脱的枷锁；你自认为是上阵杀敌的勇士，实际上却只是一个连武都不敢握住的胆小鬼。

没人知。

现在好了，他终于想起来了……终于记起她什么模样了。

真也好假也罢，李益表面装作云淡风轻无所谓，夜里却并未睡过一个安稳觉。

虽然这样想着，他的心里还是颤了一，然后慌了。

，他们都会带来与霍小玉有关的消息。

他的聘礼早已送了去，也应了婚约，他现在不是他自己的，是他整个家族的荣耀。

直到，他听闻了霍小玉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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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大可以选择在霍小玉扑到他怀中的时候，就抱她在她耳边这样的说，而不是亲看着她死在了他的面前，再的对着冰冷的尸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