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2/2)

“这是为我的泪，让我带走也不过分吧。”

“读诗集。”他说，“哪位诗人的诗最郁我就读哪位的。所以我之前才问你，我应该有一本魏尔诗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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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不想放弃。明明不到心无芥，但仍然能够去，付予更多的去。我就是这样走来的。因为我为这样的自己、这份而骄傲。 ”

“本来心就不好，不是更郁了吗？”

听起来像是狡辩，那孩真的很。本来我以为那时候的我打不过他，没想到……所以看到奖杯和锦旗，更加自信了一些。”

“别哭……你先别哭，彩……”

他有些笨拙地亲吻着她的角和脸颊，将那些泪一一吻去。

他将哭得不住气的少女圈手臂之间。

“我发誓，再也不会输给越前君了。也不会输给别的任何人，不要担心……”

她也太脆弱了，如果可以，正想守在她边一秒也不移开视线。

“那……住院期间呢？”她问：“探病的大家离开，独自待在医院睡不着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来的？”

明野攥了他前的衣服。两个市果然不太一样，前这位更成熟，更明白痛苦和幸福的滋味。略微有些沧桑，但依旧傲，心大。

“市……是怎么走来的？”

“我接受我的初中生活，我的网球生涯被驻空了一个。这个让曾经完无缺的东西变得残破，有一段时间甚至觉得它丑陋、恶心。

她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气。

“也不一定。就算我再怎么不去想自己的事，负面绪还是不断积攒。读一读那些郁的诗，放任自己沉浸在糟糕的绪里……还解压的。

幸村没在逞，也没有自怜自哀。他的声音里有着一别样的毅。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暴风雨过后的蓝天，明朗又清。

“我试着去接受。接受自己的人生至死都会抱持着无法弥补的缺憾，接受就算付能付的所有，也不一定得偿所愿。说到底……”他自嘲地笑了，“除了接受以外好像也没有别的可选。”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市”指的是他。

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她的回吻。温柔而纯洁的亲吻，就像天使亲吻在谁人的伤上。

满心都是甜的痛楚，不知该怎样止住她的泪。

“虽然我想说彩酱也试试就知了，不过我果然不希望你有试的机会呢。”

这女孩的睛里好像藏着不完的泪，不知什么时候碰到哪里的闸门她就又开始哭了，而且哭个不停。

他话音带笑。

明野在他仰起脸，隔着朦胧的夜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