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4)

上吊儿郎当的玩法，见她似乎憔悴了许多，温声问：“你还好吗？”

焦侃云请他在玉桌边坐，给他斟了一杯茶，递去时说：“多谢殿关心了，你若不来，我会很好。”

她不呛自己两句，反倒让人担忧，楼柘心中舒坦了些，接过茶，“我知，皇兄去世，你一个怀疑的便是我，想来你不愿看见我，我特意缓了这些时日才来找你的。”

“二殿应该不是来探望我的吧。”焦侃云的确怀疑他，但无凭无据，他又惯是虚与委蛇之人，她只好单刀直，“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楼柘将茶杯抵在畔，“我想让你来我的府上，我的辅官。”

焦侃云以为自己听错了，蹙眉反问他，“什么？”

楼柘放茶盏，又郑重地一字一顿，“我说，我需要你。”

焦侃云多打量了他几，“殿不会是觉得我无可去，想可怜我吧？还是说，你想看我的笑话？待查清阿玉之死，面过圣后，我自有去。”

“你心至，谁能笑话到你。”楼柘见她神戒备，满目狐疑，忍不住和盘托，“其实我已经向父皇求了你，你来我的府上，直接从政务理起。”

“求我理政务？”焦侃云觉得甚是可笑，她是辅佐太的，“二殿是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储君，才去陛面前狂言的吗？阿玉虽然去了，但三皇骁勇善战，五皇贤德仁厚，就连幼弱的八皇，也是博闻识，大有前途。你凭什么去求我？”

“我年啊。”楼柘懒散一笑，反问她，“我若是狂言，那么你猜，父皇为何会同意我的请求？”

“圣上同意了？”焦侃云一怔，可阿玉刚去，圣上怎么会同意她去二殿的府中？她有些糊涂，敛起担忧的神，冷声：“待陛召见，我会请辞的。届时我去哪里，陛定有决断。”

楼柘挑眉，几乎要骂她了，“官场瞬息万变，皇兄之死何时能查清尚未可知，要等父皇召见不知要等到猴年月，你不是不明白，见到你，父皇便要想起皇兄，悲从中来，不如不见，他哪里会主动见你。你告诉我，他若数年都走不悲痛，数年都不愿见你，这么的时间，你甘愿被冷落？”

焦侃云亦提声量，“我父亲是吏尚书，辖百官的任用调度，就算心，也不到你。”

“是，不到我。”楼柘又服了，放低声音，“可皇兄之死必是朝中黑手，你我心知肚明。你去问过焦尚书了吗？连太都被谋杀了，他愿意再看着自己的女儿局？他只愿你平安，借此时机退朝堂。难你想嫁人吗？我知你不想，才去向父皇求了你。”

稍作一顿，他又自嘲地问：“你别告诉我，你宁愿嫁人，都不来给我作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