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基础维护总要会些(2/3)

儘前还是同一张脸，但对杨思柳来说，可大大不同。

像是看了她的异样，难搞试探：「是..因为徐简吗？」

但凡吵架，人类在逻辑上只有吃亏的份。

「你在什么？」杨思柳问。

【删除归零】

难搞不会死，它会一直陪在自己边，甚至还不会老，会一直是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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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怎么样，也不会有正常人把ai机人当成是超大行动电源，不可能在它上安装座。

「我开玩笑的。我没有自主删除记忆的功能。」它

「还有几天就週末了，想去哪里玩？」

次。

「我很专心！我又不是你，只有一个脑袋，我可是多心，能一边测试一边聊天。」难搞回嘴。

如果他没有死，现在坐在这里跟她聊天打的，一定也会是他。

一个十分可怕的念鑽了杨思柳的脑中。

这样，她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就不见了。

难搞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了笑容。

「我不想让你知任何关于他的事。」杨思柳拒绝。

还要再过多久，当杨思柳看见徐简的照片时，第一时间的反应，会觉得那是难搞而不是徐简呢？

不想它分心影响测试结果，杨思柳：「专心测试！」

杨思柳微微，虽然她知，聪慧的难搞一定早就看答案了。

人类或许不能如此，但伴随着时间的逝，很多记忆会在不知不觉中褪消逝。

它已经得跟他一样了，不可以让它其他地方也越来越像。

「不至于！这么一颗灯泡的用电，我光站着都比它耗电大。」难搞苦笑。

他们一起经歷过的日，很快会比她跟徐简要多上许多。

「不如你跟我说说，徐简在你心里，是个怎么样的人吧！」它笑。

这天，杨思柳正在给难搞测试手指灵活度，难搞突如其来问了个问题。

还要再过多久，所有跟这张脸有关的回忆，都会被难搞所佔据，一属于徐简的位置都不剩呢？

「但我不知要跟你聊什么。」

照理说，这神似徐简的五官，应该会勾起一些回忆。

杨思柳不悦：「你这带讽刺的说话方式要怎么删除重置啊？」

「你多跟我聊聊天，说说话，我就会渐渐变成你希望的样了。」它似笑非笑，手上测试的速度确实没有慢半分。

「不如聊聊你为什么会走上科研这条路？是因为杨博士，所以耳濡目染吗？」它问。

就连看过它构造的杨思柳也未必能这么快到。

「删除关于徐简的一切信息。」

杨思柳的父亲或许会为了使用者的验，给难搞置基本维修能力，但能一就摸清电路走势，还在不影响其他零件运作的前提找到破给檯灯电，这能说只是基础了解吗？

「不要！」杨思柳抓住了难搞的手，打断了它的测试。

ai的记忆，能一句话就删除归零。

这句话像句咒语般，让杨思柳忽然害怕起自己有一天也会忘记徐简。

「你..你这样不会电量消耗过快吗？」杨思柳有些担心。

ai就是这不好。

不懂她心思的难搞微微抬眉，隔着镜片既无辜又怜惜地看着杨思柳。

难搞吐：「我是有学习能力的，你老对我搭不理的，我自然只会这样说话。只要你不改变对我的态度，重置几次都一样。」

是因为跟徐简约好了。

但杨思柳却清楚地知，前的是难搞。

杨思柳本来就向，连活人都不怎么会聊了，更何况是ai？

这句话，让她莫名到恐惧。

当然不是。

这次难搞却没有据理力争。它直视着杨思柳的双，逐渐放空失焦。

这些天，难搞陪着杨思柳对自己的测试，竟然能这么快就摸清楚细节，这学习能力，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