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2)

我努力想听清楚她说的话，但是我完全无法理解，虽然我好像听懂了，却又无法得知我到底听懂了什么，后来我的妈妈看见瓶已经见底了，就将我轻轻地拍嗝后，放回床上，我满足地着我的大拇指，打起神想记住我刚听到的话，然后好好分析一线索，但是我的意志力很快就被睡打败，我只记得，妈妈很难过，爸爸，好像外遇了，有吗？刚刚妈妈有说吗……

等我清醒过来，瞪大了双，只看见前亮晶晶的灯光，还有掛在床围上的绒娃娃。我思考了好一会儿，觉得肚好饿，于是我本能地开始大哭，我被自己的哭声吓了一，于是哭得更大声了……

我开始觉得累了，手变得好重举不起来，我的也跟着变重，我好像又没办法思考，我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黑，寂静无声。

我看见一个女人朝我走来，这个画面好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将我抱起来：「宝贝睡醒了吗？是不是肚饿了？妈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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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我走来走去，我盯着她的脸看，很想将她的五官看清楚，但是始终看不清，只能看到光影模糊的五官，但是她上的味让我到很熟悉、很放心。她在我嘴里了瓶，甜甜的我的嘴里，我开始不停地，我专注在填满飢饿的觉，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似乎在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只听见我吞嚥的声音，她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的：「慢慢吃…不抢…乖…爸爸…忙…少回…」她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带哽咽：「爸爸他…不…别的女人…但是…他会回来…有你在…」

「来，让我抱，宝贝别哭啊，爸爸抱，妈妈累了，让妈妈休息，别哭了喔……」另一个人将我接了过去，他用我熟悉的抱法抱稳了我，然后像妈妈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闻到熟悉的味，安静了来，我瞪大了睛想看仔细，却发现我前有两张脸，但是都只有模糊的影，五官看起来都很像，只是，一个是我爸爸，那另一个人是谁呢？

我舞动着自己的小手手，看着光被手遮住又现的样，觉得好有趣，我试着想抓住那个光，我边玩边想着刚刚听到的话，那个应该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吧，他们在吵架，为了爸爸加班，妈妈累，所以哭了？好多词汇在我脑海里跑着，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这次我是突然被吓醒的。我听到不远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是两个人吵架的声音，一个很尖锐的声音虽然想压低音量，但是还是很大声地说：「加班加班，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勤快，现在儿生了，你三番两次找藉去半夜才回来，我呢？我就该关在家里累死累活……」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想要安抚这个生气的人：「现在家里开销变多了，我难不该想办法多赚吗？声音小一，别吵醒孩了。」等到安静一会儿，接着我听到隐约地啜泣声，还有很低的谈声，但是已经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容了。

我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鼻尖传来陌生的气味，我突然到害怕，立刻放声大哭，那个陌生人变得慌张了起来：「安安别哭啊，乖乖，嘘，嘘，别吵醒妈妈了，乖啊，乖啊……」我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觉到有些熟悉，却直觉认为跟爸爸的声音不太一样，我迟疑着他究竟是不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