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反武祸(4/10)

“那当然了，论辈分你该喊我一声‘爷爷’——你娘还是我看着大的呢！”陶一鸣不无得意地说。

“那你告诉我，我爹在哪？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陶一鸣不自然地瑟缩，脸微微搐，神尴尬，说话也吞吞吐吐：“你娘没告诉你么？”

“我娘临终前，只嘱咐我一定要替爹报仇。她告诉我，爹爹的御凤诀就落在仇人手中！”谢君恺冷然，目光如冰。

“御凤诀？”陶一鸣的心差停止，脸上愧疚的神，半晌才：“你娘没告诉你那一段恩怨是如何结的？”

看到谢君恺询问的神，他叹气，在他面前坐“是了，她原也不敢再提。这事有二十六年啦，今天我若再不说来，恐怕世上就无人知晓真相了。喂，小娃儿，你也好好听着，作个见证！”

他最后一句话是冲着郅渲说的，郅渲抿笑了。

“孩，你大概只知你娘姓苏，闺名叫晴颖是吧？其实她哪里姓苏，她叫苏玛妲？哈桑。哈桑才是她的姓氏，她并非汉人！”

谢君恺听他一开始讲的就非同寻常，却又不得不信他讲的都是事实。一颗心如悬在空中，随时随地可能掉来摔的粉碎。

“苏玛妲生得貌如，不知倾倒了多少教中兄弟，但皆因她是圣女，只有对她收起妄想的念。转苏玛妲十八岁，那年她果真被上任圣姑选作继承人。你想，天圣教新圣姑接任大典何其隆重”

“天圣教？”谢君恺哑然失声。

陶一鸣对他的反应显然极度不满，横着喝：“怎么，瞧不起天圣教是不是？没错，天圣教确是天第一教，那又如何？你莫忘了，你娘就是天圣教的教主！”

“教又怎样？老夫为天圣教三老之一，自问从未滥杀过无辜，比起某些沽名钓誉，自命不凡的伪君不知要多少倍！你这般淤泥不化，完全不像你父亲。当时圣姑接任大典，广散邀请函，前来观礼的人成千上万，那些名门正派们却是一个都没敢来。嘿嘿，表面上是说不屑，其实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害怕我们图谋加害。谢昊晔当时虽未久，却是豪气云，他接连击败九大门派的尖手，名气节节升，我慕名已久。大典那天，他居然携礼来贺，这个面可是给大了，天圣教上无不对他敬若上宾，就是新圣姑苏玛妲也破例席敬了他一杯酒嘿，后来想想，这段孽缘应该就是从那杯该死的酒开始的！三老之中，就属我最倾慕谢昊晔的谈吐才学，就又挽留他在天圣教多盘桓了半月。等到半月后我们无意听到禁地传琴箫和鸣声时，什么都已经晚了。谢昊晔这小，枉我一片赤诚待他，视他为生平知己，他竟毫不知耻地勾引我教圣姑，还拐骗苏玛妲私奔——老夫引狼室，实乃生平一大恨事啊！”声音凄怆，语调悲哀到了极，陶一鸣布满皱纹的角甚至渗一颗晶莹老泪。

“老前辈，”郅渲温和地开“其实君有成人之，你们若成全他们了夫妻，不也就可以留他们在天圣教了吗？”

“放！你懂什么？圣姑怎么可以嫁人？为圣姑，即便是作为圣姑候选人——圣女的份，都必须保持女之！苏玛妲这一跑，惊动了天圣教上上数万教众。我们三老分别领了三千弟天南地北的搜寻，却哪里还找得到。后来听闻武林了个第一女苏晴颖，我们猜想那便是圣姑苏玛妲。如此不断找了四年多，教中也不间断的打杀了四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