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穿成和亲公主后 第8节(2/2)

族里未婚的男女还有几个，原本那些未嫁的姑娘们惋惜，首领这样俊的男人竟拱手给了外人。

明窈举起杯盏，正要将其中的羊酒一饮而尽，谁知被狄霄挡了一。

却见侧的男人中闪过一抹笑意，狄霄将杯盏举起，直至火堆正上方，杯盏倾泻，羊酒尽数浇在火堆上。

明窈这才意识到自己了糗，抿了抿，学着他的模样将另一盏酒倒火堆中。

几个姑娘甚至有一瞬的自卑，再看狄霄时，再不敢生半分亵渎和占有。

“呀……”铁血柔，大概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得上他们的首领了吧？

火焰分左右两分，新郎新娘携手于两堆旺火中穿过，接受火神的洗礼与祝福，又成拜火。

“公主，可汗来了。”

“公主请——”念桃和青杏一左一右，扶着明窈的双臂，带她走毡门，在她后，还有，两位礼仪女官陪护。

两人走毡帐，账外呼声四起，人们端早早好的羊和烩菜，鼓声起，舞乐齐庆。

火焰烧得极烈，短短几步的路程，明窈已经觉得背后发汗。

因为少了娶亲的环节，明窈无需，直接从毡帐里来，将手放到狄霄掌心，双双并肩，绕王帐行走三圈，随后再行至落，此时已经燃起熊熊火光。

直到今日大婚，狄霄才第一次应了可汗的称呼。

她们的语速很快，明窈勉听了几句，多是“祝您安康”“祝您寿”一类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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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王帐的路上，两侧跪坐着族里的老人，依次握住明窈的手，贴面念说着什么。

她是大越的公主，为两族和平而来。

噗通，噗通，噗——

莫拉阿嬷接过草，于瓶中蘸取甘，再倾洒于二人，双手握于前，念念有词。

狄霄是有认真打理过的，胡茬也刮得很净，鬓角的散发皆梳到，墨的剑眉。

念桃在耳边喊了她好几声，才让她回神：“啊，什么？”

才族不久，只见去往王帐的路上又添了火堆，火堆不大，但也不是跨的。

——火势轰然壮大！

行至最末，莫拉阿嬷跪坐在椅上。

瞧见他的第一，明窈甚至怔了怔。

明窈瞄了细眉，抿了脂，双颊涂上一层薄薄的腮红，发间系满彩发带，全是族里的老人编织的，据说象征着寿和幸福。

来回转，梳妆打扮，穿婚服，等彻底梳妆完毕，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但不论族大小，皆有首领，老祖宗们传来的规矩，一族之当称可汗，可汗之妻敬作可敦。

他换上了艳丽的袍，上袍散开，结实壮的臂膀，走动间隐约能看见他腰间的彩带。

只不知到底是的，还是过分张的。

王帐大开，迎接可汗可敦帐。

帐外传来熙攘声，间或孩童的呼叫。

据说早在几百年前，都儿也是草原上数一数二的大落，只是后来接连遭遇天灾，不得不将落拆散。

心忽然不受控制，明窈张了张嘴，觉心脏几乎要从嘴里来。

账才看见，呼唱的人正是狄宇，他眉间似有郁气，但每到他卖力的时候，呼唱声昂，不见丝毫敷衍。

的红缨帽，足的靴，发间彩辫儿，背后弓。

明窈同狄霄在火堆前站定，手边一，才发现是两个量不的小娃娃，一人端了一盏羊酒，咧嘴笑着：“可汗可敦白偕老！”

“请可汗可敦帐！”

可等她们见了盛装打扮的明窈，登时说不话了。

肤如凝脂，手若柔夷，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嗯？”明窈不解。

毡门打开，狄霄赤膊立于账外。

到了狄霄这一代，他只肩负起族生存的大任，却不愿被称可汗，好好一个王帐，除了大儿结实儿，跟其余毡帐也没差别。

没有父母的期许教诲，没有满城士的失落，也没有唢呐锣鼓震天，百十来人，见证她的婚嫁。

声调昂的念唱再次响起——

远远看着，隐约有几分青葱少年的俊秀。^sg

明窈和狄霄齐齐躬，请莫拉阿嬷赐福。

草原上的嫁女无需盖盖，一五彩斑斓的嫁衣，不仅不显凌，反而透着一古朴纯挚的。

明窈原本没什么觉，可到毡毯上跪坐好，望着前晃的彩苏，后知后觉她要嫁了。

“请可敦账——”极韵律的呼唱声响起，明窈才平复去没多久的心再次活跃起来。

沧海桑田，再说起都儿，只剩这个不过百人的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