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日记 第52节(3/4)

接受一个平民的来访，而我也早已失去了公爵的权柄。”泽尔文说，“但是您可以称呼我为艾尔吉诺，这是我光辉的姓氏。”

他优雅得的谈吐为他赢得了伯德三世的好，国王脸上的表变得缓和了一些。他邀请泽尔文在他的对面坐，随后询问他的来意：“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来到希里维亚？”

泽尔文也并不掩饰他的目的：“想必您已经听说了瑟尔特尼亚向杜德宣战的消息，我来到这儿，是想请您成为杜德的朋友，联手抵抗教廷无止境扩张的野心。”

伯德三世：“希里维亚与教廷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

泽尔文：“或许现在还没有，但是我想很快就不再如此了。”

伯德三世：“你认为瑟尔特尼亚一步将对希里维亚发兵？”

泽尔文：“我不相信您对此一无所觉，一直以来瑟尔特尼亚都以联姻或征服两手段，不断扩充着自己的领土。我听说您准备送一批艺术家前往瑟尔特尼亚帮助教廷修建圣教堂，但我并不认为这表面上的讨好就能满足教廷的野心。当杜德成为一个厄普，希里维亚就会是一个杜德。”

他尖锐的毫不掩饰的大胆言论激怒了伯德三世。

“大胆！”国王怒气冲冲地大声呵斥，“是谁让你来到这里挑唆教廷与希里维亚的关系？”

泽尔文并没有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而受到威吓：“请相信我的诚意，如果您还记得我的祖父与我的父亲在时，杜德与希里维亚之间曾经有过怎样厚的友谊，那么请您相信，艾尔吉诺绝不会背叛他的朋友。”

贝克·艾尔吉诺与扎克罗·艾尔吉诺在位时，与各个公国之间都保持着一微妙而平衡的关系。如果说他的祖父是一只狡猾老练的狐狸，他的父亲是一匹温驯忠诚的，那么前的年轻人则更像是一伪装成猫咪的狮。他用漂亮的鬃藏起他野心的目光，温顺地塌他的脊梁，收起锋利的爪。可是一旦被他找到机会，伯德三世相信，他绝不会对侵占领地的敌人手。

一个非典型的艾尔吉诺家的孩。

伯德三世想起那些有关他世的传言，听说他是个私生，并且由他的祖母——那个丽佳博特家的女人抚养大，这倒是很好的解释了他上充满矛盾的特。

伯德三世静静地审视着他，像是在考虑他提的建议。泽尔文平静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唯有叠在一起的双手微微收暴他此刻的张，和前这位经历过王朝更迭的君王相比，他唯一的不足之或许就是太过年轻。

是否相比于瑟尔特尼亚那群年老的红衣主教，前的年轻人或许会成为一个更加大的敌人。伯德三世的确正在思考，不过他思考的是：他可以选择此刻向杜德伸援手，那么希里维亚将会得到一个更年轻的盟友，但是谁能保证三十年后，杜德不会是一个瑟尔特尼亚？

许久之后，伯德三世似乎终于了决定。他遗憾地对他说：“你说得或许很有理，但是相比于未来不可预知的战争，我更珍视前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