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4)

去，尖叫两声，面有怒容，倒似乎责怪张小凡躲开一样。

张小凡冲着那猴了个鬼脸，不去理它，走了开去，心想这猴居然以砸人为乐，倒也少见，真是无知畜生。他走了两步，忽听耳后风声响起，躲闪不及，“噗”的一声，后脑勺又被松果砸中，这一力不轻，张小凡只觉得前一黑，忍不住叫了一声。

只见那猴在竹枝上拍掌大笑，晃来晃去，大是喜。张小凡心中大怒，冲过去猛摇竹，偌大一黑节竹被他摇得左右摆，但那灰猴只用尾缠在竹上，任他摆来摆去，全然不惧，反而“吱吱吱”笑个不停。

张小凡见奈何不了那只猴，心中更是恼火，柴刀狠砍竹。那猴也不害怕，只在竹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张小凡砍得满是汗，好不容易砍了七八分，看成功在即，忽听竹上一声尖叫，抬看去，只见那只灰猴尾一，飞起，居然到了旁边另一棵黑节竹上，然后“啪”的一声，又扔了一枚松果来。

张小凡大怒，也不那猴听不听得明白，指着它大声：“有你就来！”

灰猴抓了抓脑袋，歪着想了一会，估计还是不明白什么是有没，只是放声大笑，冲着张小凡大鬼脸。

张小凡被它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这一日他勉勉完成了功课，但脑袋上却被那猴砸了七八，疼痛不已。

张小凡满心怒火，恨恨地山，不去理那猴。不料猴玩上了瘾，连着几日清晨都在竹林中相候，一旦张小凡前来砍竹，便以松果砸他为乐，看着张小凡恼火的样，极是兴。

这一日晚饭前，田灵儿把张小凡拉到一边，偷偷问：“小凡，你怎么了？”

张小凡连日来被那灰猴欺负，上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疼痛不已，只是他自觉被一只猴戏耍很是丢脸，便对谁也没说，这时听师问起，迟疑了一，终于还是告诉了她。

田灵儿红一扁，不由得笑了来，脸颊现两个小小酒窝，当真是秀人。张小凡脸上莫名一，低去。

田灵儿大大咧咧地拍了一张小凡的肩膀，：“放心吧，小师弟，这些天娘要我多太极中修习，准备两年后的七脉会武，没想到却让你被一只猴欺负了。你别担心，明日我就陪你上山，教训教训那只坏猴。”

她吻老气横秋，倒有几分哄小孩的意思，不过张小凡自小听惯了，苦笑一声，也不在意。

第二天清晨，田灵儿果然早起，与张小凡一上了后山。

山间凉风，徐徐来，田灵儿上一袭红衣，一如当年她初次与张小凡上山砍竹的模样，在前蹦着走路。张小凡跟在后，看前方那个丽女孩，便如一朵红云一般，在山间轻轻飘动，随着山风，似乎还隐隐有淡淡幽香传来。

他心中一阵恍惚，忽然间生了一如果就这般永远走去的觉。

他正想得神，田灵儿却已走得远了，回一望，大声喊：“小凡，你怎么那么慢啊！”

张小凡惊醒，脸上一红，不敢再多想，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他二人来到竹林前，田灵儿对张小凡：“小凡，你先一个人去，我在后跟着。”

张小凡了，拿着柴刀走了去，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要对田灵儿叮嘱两句小心，转看去，却已不见了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