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命如弦思索片刻，说：“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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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并不意外此事，在极乐仙城的时候，姬眠鱼对妖就是如数家珍。“只要有心就能记。”绛尘掀了掀，淡淡，“幻境问心考如何？”

绛尘迈步殿，冷淡的视线落在姬眠鱼上：“问心殿中，不得行贿。”

在对待妖上，她与姬眠鱼念不合，也正是因此，她认定姬眠鱼无法通过考成为院使。

绛尘问：“她看穿了幻境？”

无法通过考了。可谁知到了第三日，问心殿就将姬眠鱼的名牒呈正殿。

命如弦说：“不是她亲自豢养的，还是外遇见的，不由分说便杀了。”她抬起，细细地跟绛尘描述幻境中的场景，心不由得发寒。她没觉杀意，可那些妖就在姬眠鱼的微笑中，颅地。

姬眠鱼，笑说：“是从极乐仙城取来的。想当初我跟你们院正一生死，有着过命的，我们投意——”余的话语在一朵淡金莲绽开在侧的时候吞了回去，姬眠鱼用折扇碎这朵妙莲，扇面掩着侧脸，将那细碎的光尽数隔绝在外。

命如弦没接，她知到了瓶中的气机，神一凝，肃声说：“帝浆？”这是月华气所凝成的宝，万条金丝垂落，草木得之能开智成灵，是妖族趋之若鹜的重宝。在人族中，它的分量同样不小，是炼上乘丹药必须的天材地宝，千金难得。

绛尘：“跟她不用讲规矩。”

院正都这样发话了，命如弦只得照办。她回到了问心殿中，给耐心等待的姬眠鱼传达这不幸的消息，可姬眠鱼没有半恼怒的迹象。她一扬眉，笑容好似风骀。她问：“是绛尘亲自来试吗？”没有对不公的不满，反而充满了期待。命如弦不由得想到了这两天在仙盟传开的言，抬眸细细地打量姬眠鱼。

命如弦面为难之：“可这不合规矩。”

命如弦一抿，想到旧事，心中略有不快。她低声说：“是，幼时曾被千棘兽所擒，几成血。”

命如弦：“……”

姬眠鱼递给命如弦手掌大小的玉瓶，扬眉笑：“友试试？”

“嗯？”绛尘眉微动。

绛尘：“再试。”

命如弦：“院正，此人对妖了解甚，关于妖习、神通的题，无一错漏。”

命如弦面绷，她是幻境编织人，能看到幻境中的一切，那场景回想起来仍是觉得悚然惊心。她掩咳嗽几声，取一枚丹药服，抿说：“但凡幻境中所遇之妖，一个不留。”

姬眠鱼任由她观，直到听见命如弦的咳嗽声响起，她才说：“友曾被棘刺穿过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