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拜师(2/2)

“当真。”白让诧异的看着岳然，“您听过？”

岳然有些尴尬，心中暗骂一句烧包，但嘴中还是貌盎然的：“同样是剑字，同样是横撇竖捺，为何你的字要比我字隽秀许多。”

“自然是我平时练习的多。”白让毫不犹豫开。

“不过什么？”白让急切的问。

外面正忙碌的小三，还是第一次听到岳然如此失态，凑到账房面前，低声问：“莫非那白让又把掌柜什么珍贵件儿打坏了？”

白让站起上前一步，见岳然手指沾着茶，在桌上写了一个“剑”字，同时中说：“字写起来无非是横撇竖捺。”

“没，没有，”岳然摆了摆手，缓过神来，打趣：“你应该庆幸不是《辟邪剑谱》。”

岳然这次真吓了一，退后一步，脸上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来，不过很快那神便被掩饰了过去，中反而多了几丝戏谑的神。“你确定？”他问。

“是。”白让应。

账房停手中的活儿，思考了一会儿：“掌柜的也没什么贵重件吧？”

“弟确定。”白让毫不犹豫的说，丝毫没有察觉到岳然神有异。

“我虽然传授不了你剑法，却有可以让你变的法门。”岳然。

“不，”岳然摇了摇指，“王羲之只有一个，但在书法上勤奋努力的人却比比皆是。”

白让称是，岳然又让他写一个“剑”字，白让从命，手指沾着茶在桌上一挥而就，字俊秀有力，绝非先前岳然的字所能比。

见白让为了躲自己的，缩到了一旁，岳然才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喝了一茶，轻笑：“若想让你变，办法多的是，不过看你能不能吃苦了。”

“噗”岳然刚喝到嘴的茶全被吐了来，却毫未察觉只是盯着白让，再次确认：“你当真？”

“那好吧，不过还是别师父师父的叫了，把我都叫老了，还先前的称呼，你唤我掌柜，我叫你白让吧，辈分记在心里便是了。”岳然开始摆起谱来。

“我的剑法与你的剑法并无不同，说白了也只是些‘横撇竖捺’而已，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岳安最后拍了拍白让的肩膀。

“这……”白让愣住了。

“不过—”岳然话题一转，拖了音看着白让。

白让惨然一笑，：“苦，我已经吃过不少了，又何必在意这一。”

岳然了，蓦地脸上又挂了在白让看来很诡异的神，他用茶杯盖掩着嘴，神秘的低声问：“那剑谱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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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剑谱？那是什么剑法，您练过？”白让疑惑的问。

“你才练过，你全家都练过。”岳然顿时失去了平时的淡然。

“当真？”白让狐疑的看着他。

“我母亲曾告诫我不要说谎。”岳然自以为幽默的，却不料那白让猛然再次跪拜在他的面前：“还请公收我为徒，不吝传弟那变的法门。”

被他一闹，白让也不禁降低了声音：“独孤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