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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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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从桌上取一张包药的油纸,晃了晃。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京城里不怀好意的人太多,连续经历了撺掇她卖的牙婆和骗她妾的雁二郎两桩意外之后,应小满的警惕心大大地增了。

他这些日在家里养伤的吃喝费、医药看诊不是笔小钱。尽快把这笔钱还清,两边萍相逢的缘分一笔勾销,应家搬家那天,他走人。

说话间,他慢腾腾撑起, “只可惜在病了一场,至今行走吃力……”

炕上坐着的郎君无辜地指了指自己耳朵。

“歇着。谁让你现在带着病还债了?”

他清醒后再说话时,声线和缓动听,语速不快,听起来总带些温柔意味。

那是个天气刚刚转好的傍晚,西屋里的郎君正坐着喝药。快要落山的金光映屋里,炕坐着的郎君放药碗,

应家收养了徐家孤女,乡邻们过意不去,每家每东西,你家两个,我家一块细布,总之凑齐整篮的份。趁着昨天徐家嫂七,把份礼送来应家。

应小满听得心舒畅,姣的眉彻底舒展开。

“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的大恩。区区钱财怎够偿还的。小娘的要求理所应当。”

“昨天杨家婶过来串门,喊一嗓‘应家嫂’,叫我听见了。”

应小满连问都没问“西屋的”来历。

哑然片刻,转坐回桌边,继续把最后一个“文”字补上。

称呼简略的背后当然有原因。

应小满提笔在油纸上写“布鞋一双价值两百文。”写到倒数第二个“百”字时,突然意识到不对,扭吃惊问,“你怎么知我家姓应?是不是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哄幺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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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西屋里还有人竖起耳

“请郎中看诊的几次费用,服外敷的药钱,米面衣裳的钱,都在这张纸上记着。你脚上这双鞋是阿娘熬了两个大夜来的,算你两百文,不亏你罢?”

昨天杨家婶和义母在院门说了半晌话,唏嘘不已,两个女人都掉了泪。应小满抱着阿织也红了眶。

应小满赶把他又压回去。

西屋郎君轻轻地笑了声,说,“应小娘和令母都是实在人。”

年轻力壮的男人,一张嘴吃穷家里。应小满越想越觉得李郎中劝得在理,等应家搬家那天,还是请这位走人罢。

应小满:“……”

简单,彼此称呼得也简略。义母喊女儿“伢儿”,喊阿织“幺儿”,喊里漂来的郎君“西屋的”。应小满对义母喊“娘”,对阿织喊“小幺”,对来历不明的郎君喊“喂”。

同样的,男人好声气地问她家里贵姓,何籍贯,何时来的京城,她也不答。

“算你有光,娘的针线在我们老家名的好。我也觉得娘熬了两个晚上的针线值两贯钱,但当真跟你要这么多,娘肯定会骂我的。”

西屋郎君当即狠狠称赞了一番义母的好针线,鞋底纳得厚实,穿来松舒适,不该只算两百文,至少应该定价两贯。

铜锣巷里住几个月,巷里的十来人家抬不见低见,彼此熟悉得很,昨天杨家婶就是上门送份礼来的。

随着病好转,左手背的血窟窿也在结疤收,“西屋的”胃一天比一天恢复。灶台上两升给阿织准备的小米,倒有一升半喂了这位。义母咬牙又去买了五升。

应小满只当面提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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