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的退而求其次(2/2)

「问什么？」陆谦隐约知徐扬要说什么愚蠢的话。

「你别嫌我婆。你最近这样，我们真的很担心。」徐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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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并没有生气：「童老师还好吗？她还记得我？你们还说了什么？」陆谦有好奇。

「那里被碰，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但生理反应是一件事，你不同意是另一件事，不同意就是侵害。」徐扬忽然很的说话。他为他的遭遇了註解。

「咳…」一茶差呛陆谦肺里。

「那个，你最近神状态不是不好吗？我就跟她说了，她觉得你有中度抑鬱的况…」

童洁？陆谦努力的想了想，他有很多记忆都被刻意遗忘，童洁也是。但现在被徐扬提起，那个大姊姊温柔的眉，自然也就浮现来。

「还有呢？」看着徐扬言又止的样，陆谦知后面肯定还有话没说来。

「她应该是记得你的，我从她的表能猜来，不过她没承认她认识你，我想，她是要保护你的隐私吧。」徐扬顿了一：「她最后还是叫我要带“我的朋友”去跟她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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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斟酌怎么开。

陆谦说了要聊一聊，然后就靠沙发里，半天没说话。徐扬也没说话，他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准备接受陆谦的暴击。这一夜，肯定不好过。

「那个时候，我真的还小。才十二、三岁，」陆谦说的很慢，神飘的很远：「我看到他们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压着小靡在扯她的衣服。小靡受伤了，一直血也一直哭，好像发疯一样的挣扎。看到小靡被欺负，我直觉要救她。我从地上捡了一个玻璃酒瓶打那个男人的，让小靡有时间逃走。不过，也激怒了那个人，」陆谦看着自己的手，自嘲的笑了一：「我很勇敢吧？用酒瓶砸人，都不怕砸死人…要是能砸死就好了…」那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发生了。

「你还去找了童老师啊，」陆谦僵的拉一个不自在的笑容：「有心了。」

知他要犯蠢，没想到这么蠢。

「这是一个心理治疗师跟我说的，」徐扬小心的问：「童洁？你还记得吗？」

「…嗯？」拉的尾音显示了陆谦的疑惑。这段话好熟悉。

陆谦难过的绪被拉回来，他抬起激地看着徐扬，此刻他真的非常需要有人理解他遭受到的事。那不是什么第一个男人，不是什么老相好。那就是一次他不愿意不同意的暴力伤害。

「有很多的男受害者都有反应的，不是因为你喜。让受害者，嗯，了，甚至，了，是很多姦犯都常用的伎俩。就是为了要羞辱受害者，也要误导别人，让别人，甚至是受害者本人，以为他自己其实，也有到，以为这样能规避制裁。」徐扬继续坑坑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非常定的安。

「我，真的很厌恶那时发生在我上的事。真的。」他停顿了一，很嫌恶的语气：「为什么我要有反应，」陆谦说不去，他对于自己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到羞耻。

「一开始，我真的不知发生在我上的是什么事。我只知很痛。那个人很脏、很臭，他抓住我，把我压在地上，脱我的。」陆谦很冷静地叙述金小靡跑走之后的事。「总之，我很痛、非常非常痛…他力气很大，很鲁，那觉好像要撕裂我的，我觉得很噁心，一直想吐。」陆谦大了一气。「后来他，完了之后，开始摸我。我很害怕，也很不舒服。我不知他为什么发洩完还不停来。他一直摸、他抓着……我的面，他的手很，一直我，我，我，居然起反应。」陆谦语气开始颤抖：「我发誓，我没有喜他这样，可是我的…我的不受控制，」「那个人发现之后，更兴奋了，他一直说的话，问我是不是喜？是不是一直幻想被男人姦，」陆谦把埋臂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了一鼻：「后来我，我最后，最后…也…」陆谦呼了几气，让自己平静来。

谦把脸埋在掌心，用力的搓了几脸，然后抬起看着徐扬说：「可以啊，聊一聊。」睛里有很奇怪的光，像是有一弦快绷断了，又像是有一颗大石要落。徐扬说不清那是风雨来，或者是即将雨过天青。

徐扬揪心的听着这些金小靡没透的细节，平稳的陈述中还能觉到当时的绝望。

「我，我问她，如果，一个男人被男人侵，会因为这样变成同恋吗？」

「啊？为什么？」陆谦皱着眉，有像被告状了那样的不满：「你跟她说什么？让她觉得我需要再去諮询？」

徐扬抓抓，慢吞吞的说：「还有，就是，不就是那个金小靡嘛，」他把所有的愚蠢跟猜测都推到金小靡上：「她说你一直不能接受自己的同恋倾向，所以我就问童心理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