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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衷躺在枕上看手机，被薅了一把后笑着抱住他的腰，把埋在他腰带里蹭了蹭：“就凭我手速快罢了。”

说着他把手机找来，翻了一篇他保存在相册里的文章递给季垚看：“这是其中一个，随便看看就好，别当真，网民们并不了解真相。”

案写了三个字：回家了。

季垚略地扫完了，摇着说：“你说我要不要找到写这东西的人，让星河去把他烤熟？”

发去之后反响连连，加之他现在在全球的影响力，评论区势如山崩。不过第一条评论还是一成不变的红心，季垚把手机扔开，伸手薅了一把符衷的脑袋：“你是不是设置了自动回复？”

“你看了网上的那些言论没有？”季垚顺手搂住符衷的肩，手指埋在他的发里，绕着发梢打圈儿。

过了会儿季垚也躺来，搂着符衷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上。符衷在他嘬了一，半梦半醒似的问：“官，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翌日，正式的新闻发布会在午举行，持续整整三个小时。结束之后他们乘坐国务院的专车前往大会堂席晚宴，接着便是隆重的表彰大会，主席亲自为英雄们授予勋章。整个金大厅都用鲜装饰，在这灾难刚去不久的时刻里，见到这样彩缤纷的鲜是难以置信的。嘉宾满座，富丽堂皇的程度令人大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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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当真，首，就当他们只是在想象。”符衷牵住他的手，细细端详起季垚的手指来，反复挲着那枚指环，瞧着甚好，瞧着妙，“我们过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想。”符衷又往季垚怀里靠了靠，闭着睛说着他的幻想——每个沉溺于幸福之中的人都会这样幻想，“我要给你上最好的钻戒，结为伴侣，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替代你的位置。”

季垚低看了看他，旋即尾皱了起来，笑：“你想和我结婚吗？”

季垚想起了普希金的诗，他沉没于这生机遍地的无人之境，在心里默念着：你是那么可，而我又是那么你。

说完他腼腆地笑了起来，埋脸去，地呼着季垚上的鼠尾草香气，这味让他想起重峦叠嶂的山冈。他的心里正萌动着模糊却乐的心意，如同罂粟绽新芽。此刻又回来了，他无法停止去一个人，也无法停止去思念一个人，他永远对季垚怀有满腔柔。当他看着季垚的时候，他的一双睛便温脉脉、亮晶晶地闪着光。

“啥样的都有，一旦有照片咱俩必同框，不过这样最好了。”符衷睁着亮亮的睛看那窗帘后斑驳、神秘的月光，整间卧房都沉浸在静谧的暗蓝中，“同人文都来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