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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仪风锐利的视线在三人上扫了一遍，扣起双手，说：“一个秘密任务，换人质，与一名不愿透姓名的旅行者达成协议。这真是个好故事。我能听听这个协议的细节吗？”

桌上有三本摊开的日志，林仪风盯着面前的三人看了一会儿，屋鸦雀无声。他低又翻了几页，比对三本日志，一直到最后一页。林仪风默不作声地停顿了半晌，然后合上日志，站起来朝季垚伸手：“确实，我们选择的就是真相。”

林仪风压了一角，赞同地：“那么事实就是这样吗？”

季垚默然了几秒，余光里看到一簇艳红的晚霞在办公室的窗上跃，像是龙王的睛。静谧中，季垚回答：“我很荣幸，祖国这么看重我。旅行者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只要他把曾经偷来的东西还给原主人，那么就会结束我们的危机。”

季垚和他握了手，接着三人便离开了办公室。林仪风坐在暮里，把手放在边，垂首沉思。一缕斜照着半寸窗棂，雀鸟偶尔在窗台上歇脚，伸着脖往里探望几就展翅飞走了。天空是一片雾蒙蒙的紫，在稍远些的地方，光线汇聚成一个亮，一绺一绺凝然不动的薄云就像蘸的胭脂。

符衷回答：“崔裕顷违反《时间局赏罚条例》第二章 第356条和第二章第401条，在未确认总指挥官死亡的况妄图兵变夺权。”

林仪风扭凝视着窗外倾斜的天空，不置一言。然后他回过来，把桌上的日志本整理好，看着它黑的封面。上着雄鹰树的徽章，树方则印着“EDGA”。林仪风拿着日志本走到办公桌旁的柜前，将它们放了去，和其他的行军日志本放在一起，之后锁好柜门。

“是的，局，事实就如日志本所写的那样。不真相如何，您前的就是真相。”

桌上摊着日志本，一页纸翻了过去。林仪风坐在中央大楼的局办公室里，面前正是行军日志本。他停了翻动纸页的手，抬起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一个总指挥，一个总督察，一个副指挥。季垚托着军官帽站在最前面，后边分别站着符衷和霍牧银。霍牧银是二级执行指挥官，在崔裕顷一派被抓捕置后，他就充当“回溯计划”的副指挥。

“噢，原来如此。”林仪风，“崔裕顷的事怎么解释？”

面会，持续了两小时。午四时三刻，一行人离开大会堂，乘坐时间局的专车返回。季垚坐在车上，靠着座椅，斜撑额了，闭上睛小憩。一天来已经把他的力耗净了，对付那么多官和媒让他心力瘁，耳朵里一直嗡嗡作响。符衷和他同坐一辆车，小七乖顺地待在后座一动不动，今天它和狐狸一接受了采访，“犬狐英雄”屡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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