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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垚接过文件袋，打开封从里面一沓纸和照片翻看起来：“任何帮助过唐霖的人都会被当作恐怖分置。”

符衷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帮我查暗网的人是林城，查财务系统和银行的人岳俊祁，这些是整理好的资料和证据。我们认为雇主就是唐霖，贪污公款的人也是他，当然，肯定不止他一人。”

他浏览了一边主要的文件，然后回纸袋里，靠在椅背上看着锯齿状的天际如少女的脸庞的那样颤抖不已的红，一缕紫罗兰的霞光竟让人生了些甜滋滋的慵困来。他合上电脑，把手放在文件袋上，远远地注视着那分外柔和的夜，笑着说：“准是朝霞和晚霞串在一块儿了。林城有没有打算到信息安全去？或者去国家安全局里谋求一个职位？”

摇摆不定、有待考量的麻烦事他打算慢慢解决。

“那他肯定不会去国安局了，我保证。”季垚，“我还得谢你为‘回溯计划’捐了那么多钱，不然我们很可能因为无法维持系统和武的正常运转而提前结束任务。”

“我找人查过了时间局的财务系统，虽然账得很漂亮，但仍发现了许多问题。”符衷开车驶时间局大门，转上落满余晖的路，“有额公款去向不明，国家的拨款也被层层克扣，‘回溯计划’的钱也是这样被扣走的。正因如此，时间局到后来才不得不依靠社会捐款来帮助你们。”

“前后一共八千万。”

“我已经这么建议过他了，林六的态度模棱两可。我觉得他应该是在考虑，或者说他不打算去老老实实工作，他打算富贵险中求。”符衷回答，残的余晖把他的脸照得红彤彤的。

季垚扭看着他：“接着说。”

季垚笑起来：“你为了让他好好事付了多少代价？”

车转了一个弯，一条满银杏的大路，橘红的晚霞照在车窗上，一红日渐渐幽暗，朦胧的夜中。符衷握着方向盘，沿着笔直的大路朝太落的地方开去，说：“还记得去年国纽约的枪击案吗，和平大使是主要受害人之一。后来有证据显示枪手是被人雇佣的，在一个鲜为人知的暗网上行易。”

“有人雇了这个枪手，事先预付了一半的钱。枪击案事发后，枪手被国警方击毙，没拿到剩的钱。于是雇主用五百万的钱了一千万的事。这些资金是从苏黎世银行转去的。”

“有什么锁定的目标吗？有的话就叫人去盘查，总能找到祸首的。”季垚着镜坐在副驾驶看电脑，他的助理正把明天的行程和注意事项发过来。